玄真接过他手中的杯子,呡了一小口,吞下去慢慢说道:
“这丫头与我们每个人都不太一样,真亦是假,假亦是真,是是非非,天道轮回啊。”
“师父,您这话独孤听不太明白。雪里与我们有何不同,不都是与我们一样的神胎仙体么?”
“该来的总会来的。唉。”玄真上仙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叹着气直摇头。
“师父,您这青天白日的别这样好不,挺鬼怵的……”
“你这臭小子,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,赶紧帮我把那陈年好酿拿出来”。
“干甚用?要拿酒?”
“你小子甭管,只管给老夫拿出来罢。”
独孤信这才慢吞吞从厅中拿出酿酒出来,玄真上仙站起身来顺了顺衣服便想要离开。
“师父,您这是要去哪儿呀?您刚不是还说雪里马上来吗?”
“昨日就与你师伯约好了去他家下棋,品酒。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。那丫头来了记得看好她别让她把我这静心书苑给拆咯。”这玄真何许人也,但也是怕极了这丫头,这丫头天生聪颖,但少了些许耐心,几千年以来,这一老一少两人实在是没少抬杠。
“师父,那您等她过来了再走也不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