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道:“尚书令大人要去城郊西阳寺斋戒,寅时之前就要到,还不速速开门。”
其中一位侍卫兴许瞌睡虫还没跑,脱口便道:“放你娘的屁!那犟直的不给人留情面的尚书令会信佛?要冒充也不挑个好点的,蠢货!你们是哪里来的贼人,老实交代!”
“本尚书就是既犟又直,还信佛,现在你们是将城门给我打开,还是要吃几记耳刮子才听得懂?”车内响起一声怒喝,接着一块令牌被扔了出来,车夫接过,亮给他们看。
守城侍卫首领只瞥了一眼,脸上便一阵青红交加,片刻,他一抱拳,对着马车恭敬道:“方才无心之言,还请尚书令大人,大人大量,饶了弟兄们这一回。”
接着手一挥,道:“开城门!”
门缓缓地动了,犹如两个巨人慢慢地转过沉重的身子,让出了一条窄窄的道来。
并未完全敞开的门,恰好只够高炯的马车通过,一众家丁排成两列,跟在马车后头。
“尚书令大人去斋戒,怎么,要带这许多家丁?”
马车刚驶出门外一半,侍卫首领忽然出声问道。
“本尚书得罪的权贵、大官可不少,出门,自然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