皋铎宰命大,虽仓皇西逃,却率旧部在双河自立为西高延王,并放话,日后定会回来取东高延,将高延再和。
皇上看着战报,气的七窍生烟,只见他啪一声将信纸拍在桌上:“我大豫开国以来最辱!”
高尚书难得地说好话:“皇上,韦将军着了皋铎皓的道,虽败局已定,可最后关头救出了皋铎宰,放其西逃,也不失为一条补救的好策!”
“尚书此言差矣,此二人斗起来,定会殃及我朝边陲,北境,怕是再无宁日。”杨道宽分析道:“眼下,先等韦将军回京吧。”
韦谨风一回京,便径直赶到宫里,脱了战袍,跪在含元殿外请罪。皇上不闻不问,任其跪了一天一夜,倪丰化去永泰殿求情,却被皇上一句:“太子你也难辞其咎!”给赶了出来。至此,满朝文武,无人敢多言一句。
直到敏文长公主进了一趟宫,跪的半昏半迷的韦谨风才被抬回了将军府。
祸不单行,皇上刚从韦谨风的败绩里缓过来没多久,西南又传来了八百里加急。
二月二十六日,戌时,白水先王遗脉岩秀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