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奇反问“你认得我?”纹身姑娘微笑,指了指女人的胸膛,“这里可有俩对奶,是我创造的。”女人便轻笑,一旦笑起来,就停不下,哈哈大笑,脸色变得癫狂,更是笑着笑着趴在桌子里呜呜哭泣,转而又挥舞围巾,在小屋里转起圈,跳舞。半是扭秧歌,半是天鹅湖。旋旋转转,撞翻桌椅,温度滚烫的黑咖啡洒到身上。这才用女人的公鸭嗓,唱完一曲老旧哀伤的歌,将歌声停在某一句里,纹身姑娘分辨着,却实在不知道那是一首怎样的歌。女人突然扶起翻倒的椅子坐下,掀起肚皮上的衣衫说“给我纹身,在肚皮上纹个娃娃。我想想,娃娃的手掌肥肥的像一颗嚼过的泡泡糖。”纹身姑娘扶好桌子,摆好工具。久久看着屋外栏杆下的小河。女人这次不那么急迫,静静等待着。
纹身姑娘开始纹身,在女人萎缩的肚皮皮肤上画线,如勘测土地一般。一边在女人的肚皮上画下水洗不掉的图案,似是无心的幽幽说道“既然没有做好抚养的准备,为何要将他带来这个世界。”女人仰躺在椅子里,伸手抓来一柄刀,小小的刀很锋利,看起来像是女医生用过的手术刀。女人将刀扔在桌子上,说“不然用刀吧!雕刻!”
哲顺看到小屋里撞翻的桌子,见这女人行为诡异,癫狂,担忧纹身姑娘安全,便打算走进小屋里,近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