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芍药听得这话,面上便浮上愁苦之色来:“父亲病着,我又哪里能好得了呢?倒是二表哥好生逍遥,都有数月不曾踏夏家的门了。”
寒向荣面上便有些讪讪的。他倒是想去夏家,无奈被父母阻拦在家,只道二人亲事也快定了,总要避避闲的。拉出一箩筐的理由来,寒向荣应对不及,只能在家闭门读书。
及止听得可以与夏芍药见面,一颗心儿早飞到了夏家去了,苦捱了两日才等来了今日。
“我这不是……在家读书嘛,就不曾上门去探舅舅。舅舅近来身子可好些了?”
真要他说出“成亲避闲”的话来,又恐羞着了夏芍药,故用读书的借口。
到了这时候,夏芍药便瞧的一清二楚。这位二表哥自来是听父母话的,自己并无什么主张,只喜在二人从小性子相合,她性子刚强,寒向荣性子软糯,向来愿意迁就她。
可他愿意迁就她,却更愿意听父母的话。
自夏南天病了之后,家中大小事情全压在她的肩上,似乎还没一年,她便觉得自己心境再不复往日小女儿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