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高,要怎爬得上去,”顺着方向抬头看去,看着远在高处的洞口,程嫂叹息道:“这估计是洞底了。”
“怎会是洞底?”
“这水流顺流而下,”齐若月分析道:“虽然坡度不明显,但我们一直都在走下坡路。”
“程蛋子,这可是你带大伙儿走来的,你说要怎么办吧!”
“可不是,这鬼地方臭死了,”穆二姐捏紧了鼻子,觉得腿伤也在臭味的熏陶之下变得刺痒钻心,“大贵,你先放我下来。我这腿可痒得要死,须得挠挠。”
“穆二姐,你这腿许是在长新肉,莫要多抓挠得好,”程嫂看着穆二姐,道。
“这可痒得我受不住,”穆二姐刚坐下在墙壁石旁,就抱怨着曲指猛抓伤口处,指尖挠过,手感一阵湿润温热,穆二姐一愣。方才一路黑暗阴冷不得可见,如今低头方才见得一身衣裤麻布早已被鲜血染红,收回的手掌鲜血淋漓,指缝内渗卡渣末。穆二姐耳根发烫,头皮发麻,僵住的手臂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