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画溪抬眸,对上齐若月一双目,淡然的眼神如雾色,映出齐若月眼中波涛汹涌,“既为需得季雪禾相助又怎有胡闹一言?当时若非他,要如何带得走程蛋子?”
“这不是带不带得走的问题,我是说现在程蛋子根本醒不来。季雪禾若真的存心帮忙,就不会这样!”
齐若月如同指责的话语句句刺进季雪禾心中,话语如针,然心不觉痛。兴许是早已习惯,习惯被人当众矢之的;习惯无人会去耐心询问他,众人皆是对他一番质问。不因其他,只因他是季雪禾,他既有如此的能力,却未达人心所期,便理所应当受到指责。
“若他无心,程蛋子只怕早于程嫂鸳赴黄泉无返,”卓画溪语气灼灼,丝毫不显退让之色,“且程蛋子只一时半刻无法苏醒罢,迟早会醒。”
“卓画溪!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