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留白向她招手,她晃了晃头。之后几个小时没有鱼上钩,苏留白的脸色又变得沮丧,后来管平安喊他回家,他听见回家两个字愣了片刻,没头没脑地笑了半天。
两根鱼竿被收回,收到管平安的那根时他看着手里空荡荡的鱼钩,然后抬头说:“姜太公钓鱼?”
管平安摇头,将只装着一条鱼的塑料桶倒折,那鱼入水便没了踪影,苏留白看了下巴一撅,说:“这鱼要带走也是要交钱的,你看那坡后面是不是有两个人,专门在这看鱼的,这一片是被承包做鱼塘的。”
他没想到管平安听完这话整个人忽然就没了人气了,她愣愣地站在原地,手里的桶还可笑地倒着,看他的目光直直地,好像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灾难,满脸都是悲怆。苏留白慌了神,轻轻拽她衣袖,“你怎么了?”
管平安在接连几声询问中都没有反应,苏留白越来越急,几乎想给她做人工呼吸了,因为他发现这么半天她竟然没有喘上一口气。
苏留白后来真想这么做了,他把她挒到怀里用力怕打她脸颊,力气大的自己的手心都火辣辣地疼,好在第三个耳光拍到脸上时她回神咒骂了一句,苏留白松了一口气,但马上被另一记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