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如何处理珍妃。”
文廷武上前了一步,道:“桂祥大人是在质问皇上吗?”
桂祥大人将他看了一眼,杨御使上前了一步,启奏道:“皇上,臣听不少人说,文大人伙同不少大臣,想要捧珍妃为后的,也不知道这件事情……”
“皇上,并没有此事。”
“珍妃要当皇后?”
“卖官鬻爵的事情都做出来了,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?”
殿下大臣小声议论。
皇上凝着眉,莱客公公大声喊了一声:“安静!”
“太后到。”
朝中大臣跪了地。
玉录玳在一旁扶着慈禧太后,慈禧太后缓缓走到了龙椅边,转过了身,面朝殿中大臣,大臣行礼。
“臣等拜见太后,太后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平身。”
“谢过太后。”
杨御使启奏道:“启禀太后,文大臣伙同朝中有些儿大臣支持珍妃夺嫡,取代皇后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
杨御使缓缓说道:“微臣不敢妄言,珍妃这几年与志锐大臣卖官鬻爵,志锐大臣也是培养了不少幕僚,为他们取得了一官半职,珍妃有了身孕,这些人便是更加猖狂,微臣从其中一个赵兴的人口中得知,文大臣与志锐大臣预谋要扶持珍妃为后。”
“皇上,杨大臣此话实属诬陷,皇上要治他的罪。”
“文大臣,你是珍妃的师傅,但是,你不是天子之师,即便你是,皇上要如何,自然有皇上的决断,哪里又是你能够指挥的呢!”
“皇上,微臣并未……”
“文大臣,你并未什么,你没有参与卖官鬻爵之事吗?你没有让你的徒弟也担任了一官半职吗?”
“皇上,微臣……”
杨御史看了一眼志锐,又道:“卖官鬻爵之事,都是志锐大臣联系宫外之人,珍妃和志锐都是脱不了干系的。”
“请皇上处置文大臣、志锐大臣,还有珍妃。”
杨御史叩首,道:“望皇上清君侧。”
朝中大数大臣跪了地,剩下的几个大臣也都纷纷跪了地。
“望皇上清君侧。”
慈禧太后看了一眼殿下,缓缓言道:“珍妃卖官鬻爵的事情,皇上已经有了决断,皇上昨日便跟哀家说,本朝家法严明,凡在宫闱,从不准干预朝政。瑾妃、珍近来习尚浮华,屡有乞请之事,皇帝深虑渐不可长,据实面陈,若不量予儆戒,恐左右近侍,藉为夤缘蒙蔽之阶,患有不可胜防者。瑾妃、珍妃、均着降为贵人,以示薄惩而肃内政。”
“皇上英明。”
“皇上英明。”
皇上看了一眼朝中左右跪着的大臣,左右两派,这一声英明,又有多少的心思。
“皇上,文大臣和志锐大臣交通宫闱,扰乱朝纲,不知皇上想要如何处理?”慈禧太后问了话。
文大臣叩首,唤了声:“皇上,皇上。”
皇上凝了眉,道了句:“将文廷武革职,赶出毓庆宫,永不录用。”
皇上又看了一眼跪着的志锐,说道:“免去志锐大臣礼部侍郎之职,出任乌里雅苏台参赞大臣。”
景仁宫
“皇上有旨,珍妃娘娘接旨吧!”
珍妃还躺在床上,白芷上前了一步,道:“公公,珍妃小主刚刚小产,身子还虚弱。”
“身子还弱着,便不接旨了吗?皇上的圣旨,珍妃真是好大的权利啊!”
元禄太监一声嘲讽。
珍妃扶着床,咬着牙,缓缓坐起。
白芷走到了床边,珍妃蹬了一眼白芷,白芷说了句:“珍妃小主,白芷还是小主的掌宫宫女,小主无力,身子虚弱,白芷有这个眼力见,是要扶着小主的。”
“本宫不用你!”
珍妃甩了一下手臂,白芷退后了一步,抿着唇,脸上还带了浅浅的笑意。
身为宫女,无论身心受到如何的□□,都是要面带微笑的。
这一点,她从入宫时,便做的很好。
“珍妃接旨吧!”太监冷冷的说了一声。
珍妃吃力的跪在了地上,咬着牙,臀部轻轻挨了一下腿,臀部的肉都是痛的。
元禄太监一字一句缓慢的念着。
“朕钦奉慈禧皇太后懿旨,本朝家法严明,凡在宫闱,从不敢干预朝政,瑾妃、珍妃承侍掖延,向称淑慎,乃近来习尚浮华,屡有乞请之事,皇帝深虑渐不可长。据实面陈,若不量予儆戒,恐左右近侍藉以为夤缘蒙蔽之阶,患有不可胜防者。瑾妃、珍妃均降为贵人,以示薄惩,而肃内政。”
一个字又一个字,字句是蹦到她的耳中的。
整句话听的不是很完全。
身体的疼痛,一整段话,听到最后,她只记得,慈禧皇太后说她学尚浮华,不尊家法,要降她为贵人。
皇上给她求了情,慈禧太后还是要降她为贵人,将她关到那个小平房中去吗?
她不要被关起来,不要!
珍妃跪着,道:“我要见皇上,我要见皇上。”
珍妃拽住了太监的衣尾。
太监冷哼一声,道:“来人,将珍妃关到北房三间。”
“喳。”
几个小太监进入了景仁宫殿内,一人牵制住了珍妃的一只胳膊,将珍妃带了下去。
白芷瞧着太监将珍妃带离了景仁宫,嘴角一弯,笑了笑。
元禄走到了白芷的身边,手揽住了她的腰间,道:“这下,你该满意了吧!”
白芷头靠在了元禄的怀中,手指勾着他的衣服,将他的衣服弄起了一层褶皱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