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蓉扶着好古,担心又着急:“本草,你快给他看看,是不是脚都磕肿了,我瞧着都……”
连蓉瞧着他的脚,脚指头都鼓起来,有要将短靴撑破了的势头。
好古一手扶着墙面,言道:“连蓉,你还是到一边去吧!我扶着墙便好,不用你扶着了。”
连蓉放开了他的胳膊,却不肯走,她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大声,道:“我就站在这里,你为什么要赶我走?”
好古缓缓说了句:“我的脚臭的。”
连蓉哼了一声:“我不在乎的”。
本草抬起了头,道:“我给你看看,扶好墙,便摔倒了。”
连蓉听了这话,又伸了手,紧紧握住了好古的胳膊。
好古抬着右腿,本草蹲在地面上,伸出脱了好古的短靴,好古的灰色的短袜上沾了黑紫的血,本草疑惑:“磕着了,也不会出来这么多血的。”
连蓉也是凝着眉,他的脚怎么成了这样。
“脱下袜子看看。”
本草刚说了这话,好古右脚便踩了地,道:“不必看了,我的脚没有事情,过几日便好了。”
连蓉听了这话,急了,“你怎么知道没有事情?你的脚都流血了。”
好古决然:“我说没有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