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他夸毗侍主,骂他奴颜俾膝,可他又能如何做,身为人父,身为人臣,骨肉分离,生死难料,他心里又怎会好受?
白氏疼的沁出了冷汗,她是女子,却也是个硬骨头,明明是怕了,却还是扬着唇笑着,激怒他道:“我知道你忍不了我了,杀了我就是,何必这样对自己的骨肉。”
白氏心里不甘,凭什么那个连名都没有的贱人的女儿,可以平安的留在安邑,而她的女儿就要远赴秦国为质,没了姝儿,她要怎么活,那是她的命。
魏时看着她,压抑着不耐和怒火,指骨攥的紧了紧,白氏手腕便更加泛白,两人就如此逼视着彼此,没有人愿意退让和屈服。
半响,魏时冷声道:“我不会杀你,姝儿必赴秦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