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渠微笑着说:“真的,去换身衣裳”他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拉下了。
飨宴出乎意料的无趣,没有跳舞的优伶没有俊美的俳优,没有赵音魏曲,什么都没有,很无聊。
魏姝坐在嬴渠身后的矮案旁,听着他们说着她听不懂的事,什么巴欲盟秦连兵蠹蜀,什么许之以金帛好女,很乏味,一堆偏蛮小国整日的勾心斗角,锱铢必较。
秦公坐在高台上,脸上无笑,威严肃穆,一身黑色深衣更添锋锐,满座之人无敢出声。
魏姝后悔了,倒不如在屋子里小憩,哪里像现在一样,身不能动,嘴不能语,坐的腿麻。她从豆里捡着炙肉往嘴里塞,嘴里有意无意的唉声叹气,嚼烂了,正要往嘴里塞第二口,就和嬴虔对视上了,他在瞪着她,很可怕,那样子恨不能现在就用马鞭子抽她解气,她手里的炙肉就掉下了,身子僵了僵,立刻的正坐好,讪讪的,不敢再怠慢。
嬴虔早就听见她在后面唉声叹气,忍了许久,终于是忍不住了,回头狠狠的瞪她,心想这个魏女真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