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…”嬴虔的话没有说完,他只是觉得再说下去则没有任何的意义了,然后他很不自在的说:“君父可能已经知道了,我刚刚听见…母妃她…我就立刻跑来见你了”他这段话说的断断续续的,样子很愧疚。
正当时,通仲在门外道:“公子,君上请您过去”
嬴潼的脸一下子变的煞白,任谁都知道,这个时候秦公召他是什么意思。
然而嬴渠却很平静,微展衣袖从软垫上起身,脸上既没有笑意,也没有愁容。
他走过嬴虔的身侧,油灯晦明的跳跃,然后他很平淡的说:“兄长不必挂怀此时与兄长无关。”他说完也没有看嬴虔惨白的脸,冷静从容的随通仲离开了。
初春的深夜已经有了虫鸣,微凉的细风抚的嫩叶簌簌抖动,银月高挑星如棋布,显然这是个天气很好的夜晚,只是秦宫里没人有这样的好兴致去感受和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