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懂了,愿意承认了,也已经晚了,什么都晚了,她不能容忍自己和长玹再发生一点别的关系,不能容忍那样无耻的自己。
凡活这世上的人,是多情的人,也是无情的人。
他们这夜是在这间破土房子里过的。
当夜幕沉下的时候,这件土房里便没有了一点的光亮。
魏姝躺在床上,没有睡,也没有翻来覆去,她想她父母的死真的是和魏国有关吗?
究竟是谁杀的他们,魏王?还是别的什么人?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?
这些庙堂上的尔虞我诈离她太遥远了,她现在只觉得又苦又恨,恨的嘴里腥甜,恨的巴不得将那些凶手抽骨断筋,或者像是狩猎野兽一样,一箭箭的射进他们的脖子里。
她想了一会儿,便又想起了儿时的事,想起了白氏,想起了魏时,瑛青,余伯,想想眼泪就又留了下来。
她不懂,人的生命怎么能这么脆弱和廉价,说死就死了,高贵的公室和卑贱的奴仆都变成了一堆焦土,连样子都分辨不出来了。
她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