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爱惜的摸了摸那缕长发,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父亲虽说把王府和朝堂上的事交给我了,但是关于你的事,他可没告诉我怎么做。我若是不经他的同意把你给放出来了,那他回来把我休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的不会的!”傅长生连忙摇头道:“母亲,只要你放我出去,我绝对不会惹祸,父亲回来一定不会怪你的!”
她装作没办法的摇摇头:“你也知道我是大龄女青年,这把年纪才遇上你父亲,好不容易成亲了,要是还被休了,那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?这事,我可不能擅自做主。”
傅长生一脸愁苦,几乎快要哭了,难道他真的要在房间里过一辈子?天啊,不要啊!
“不过,”
见着有戏,他连忙问:“不过什么?”
屠娇娇装着很无奈的说:“你要是能给你父亲写一封信,告诉他你已经悔悟了,希望他能放你出去,信回来了我便放你出去。不然,这事可就没商量。”
傅长生连忙点点头,说:“母亲等着,我这便去写信!”说着就要回房写信。
她一把拉住他道:“急什么,明早再写也是一样,我上朝时顺便帮你寄了便是。”
见她说得一本正经,傅长生也就信了,乖乖的回房睡觉去了。他转身回去的时候,没有看见屠娇娇眼里闪过的精光。
傅长安,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位置,那就不要怪我用这样的方法去查了。
果然傅长生是个实诚的孩子,虽然聪明,但是也没有她活了这两世来得精明。
他第二天一早就跑来拍她的门,见她开门,两眼亮晶晶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递给她道:“母亲,这信是我写给父亲的,拜托母亲帮我寄一寄。”
屠娇娇有些茫然,随即想起这件事还是她说出来的,便笑眯眯的接下了,还顺嘴说:“你放心,我一会儿上朝时就帮你寄了。”转了转眼珠,道:“但是你这两天还是得在房里好好的待着,若是你父亲不允准,那我也没法子放你出来。”
傅长生连忙点点头,拍着胸脯保证:“母亲放心,儿子一定听话。”
傅长安没有告诉她他到底是去哪里治病,说是一个月就回来,哪里会有那么快,除去这来回的时间,治病也得花去十来天,哪里会回来得这么快。
她在这位置上坐得越久,心里就越发的没底。说到底,这高处也不是她这种人能坐得住的。
想起那天晚上的梦,轩辕霖那老头子托的梦,让她帮忙把小皇帝给拉下马,还要找个新君,这件事可是大事,她一个人可做不来。
她一身大红色的朝服坐在朝阳殿的高处,身边坐着小皇帝,听着下面那些臣子不断的说着前几天太庙告御状的事。
李崇学已经两天没上朝了,在家闷着,接受调查。他那儿子也被大理寺的提走了,估计现在也是被折磨得不像样子了。
听说李家大郎被提走的那一天,李家老太太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,当场就厥了过去。
只是进了大理寺的人,这么几天了还没有消息,只怕何圣武有心要再咬出几个人来。
她这两天耳朵边也都是这件事,整个上京里的也都在议论这件事,说是李尚书家出了事,只怕这李尚书要遭了。
她也不过是每天看看折子,再在上朝的时候看看小皇帝难看的脸色,回府之后就觉得心情十分的舒畅。
抱着大白坐在美人榻上,看着何圣武递上来的小折子,说是那姑娘生下孩子之后便再没人管,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没人给她换褥子。
何圣武提了几个府里的婆子问了问,有一个稍微有些良心的婆子说,那姑娘在府里的日子本就不好过,往时是看在她有身孕,才对她像个主子。
生了孩子之后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,那些丫头都是些见高踩低的奴才,见主子不关心,也就悄悄的去偷懒了。
没成想,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发现暴毙在床上,身上还有被凌辱的痕迹。李家夫人当即便觉得晦气,让人用张破草席裹了丢在了乱葬岗。
也是那婆子之前受过那姑娘的恩惠,见了这事心里想不通气,便偷偷的去告诉了那李家夫妻,让他们去收了尸。
那李家夫妻收了尸便觉得自己这女儿死得不该,告到京兆尹衙门,却被拒之门外,夫妻两人在衙门外哭的时候,遇到了恰巧路过的万太傅。
万太傅将二人带回府,问清缘由,便想起了太庙祭祖的时候,将这事告诉了龚言邦。龚言邦是个耿直人,听说这事便二话不说,把那李大娘安排在了太庙里。
也是因着那李大娘想为女儿报仇心切,见了她心里存了希望,所以那次见她就有些热切,却反被她认为是谄媚。
如今何圣武这么一查,倒是把李家大郎给咬住了,但是赵兴才不高兴了。他原本想着能够由着这件事把李崇学公报私仇的事情给咬出来,却没想到着件事完全不像他想的那样。
他一个不高兴,连上了三道小折子,想让她把李崇学的事也查一查。她看着折子也是为难,这事她想查也没办法,她一不是大理寺卿,二不是小皇帝,这旨意她也不好下,事情也不好办。
最后把赵兴才惹得急了,脆投了拜帖上门来了。
正文第四十八章围困
当时她正偷了个闲,抱着大白坐在屋檐下烤火炉,还让小小从厨房拿了两个土豆在一旁烤。
王舒来报的时候,她愣了一会儿,心里叹道:耿直boy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