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算老几？

秦树苗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，虽然她很想问一下顾大，自己在他心里是排在什么位置的，可惜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，这个问题纯熟作死。

于是这个想法只产生了一个萌芽，便被秦树苗掐死在心里。

看来还得更直接一点，不然大永远都是这种欠揍的顾氏回答，那样十分不利于自己的探风行动。

“哎呀，顾先生，我还是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吧，不要打断我啊！是一个很好听的故事呢……”

顾沧海的面前突然腾起一抹暗红色火焰，那其中的威力让秦树苗惊心动魄，却被他轻轻一指轻松按灭。

“别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