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鸣谦拧了拧了眉,他知道墨承乾这一幕,是演给他看的,既然皇上已经演了,他纵使不情愿,也得附和着去看,去听,去问。因为有句古话叫做,君让臣死,臣不得不死,这是所有帝王,对臣子最低的要求。
“什么事让皇上生这么大的气?”
赫连鸣谦将另一只,还在乾坤殿门外的腿踏了进去,墨承乾依旧威严的瞥了他一眼,烦躁的将面前翻开的奏折扫到一边,右手支这头揉了揉眉心,目光寒寒泛冷光。
“没什么,不过是那不长眼的东西,移开了朕批阅奏折常用的那杆御笔,你这两日干什么去了?”
赫连鸣谦目光扫过御前的桌案,御前批阅奏折的御笔每日都会替换,并无常用这一说法,这唱戏果真做的漏洞百出,分明就是在给他一个一个的警示,帝王的威严他触碰的得。
“皇上何需明知故问呢?”
赫连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