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霜降瞅瞅她妈妈:“本乡本土没机会认识,就认识陈池了。”她嘻嘻一笑,扑过去跪在她妈妈背后,给她妈妈捏脖子肩膀,“妈,你说这些,嫌陈池的条件有些小缺点,是不是其实就在大方向上同意我和陈池了?”
宣春花不吭声,任女儿捏。
许霜降很卖力,捏了一会儿,虎口酸,她就抡起拳头轻轻敲打。
宣春花到底舍不得女儿,许霜降昨儿才赶了长途飞机回来,夜里又没有睡好,现在还给她按摩。她幽幽问道:“霜霜,妈妈也没说反对陈池,你们为啥非要这次回来就办了呢?时间这么紧,结婚毕竟是件终身大事。”
许霜降一下一下规律地给妈妈敲背,口中絮絮解释道:“妈,原来我们准备回来两个月,我想,随便做什么,都应该比较充裕。”她头一歪,搁到妈妈肩膀上,像幼年时一样圈住妈妈的脖子,撒娇道,“我还想让他在我们家住一个月,给你好好看看。”
宣春花轻轻拍向许霜降的额头,嗔笑道:“这么大了,还挂在我身上,妈妈的老骨头都被你压垮了。”
许霜降腆笑着松了手,乖巧地继续敲背:“陈池下个月有工作,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