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彬也是第一次听说此事,惊讶之余,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箫景煜一眼,却发现后者面色毫无波澜,似乎对此早有预料。
沉吟之后,于彬又问:“那晚刺杀你的是何人?”
萧景睿摇头:“这个问题,孤也很想知道。”
“也就是说,南山别苑事发之时,你并不在现场?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你的属下呢?随从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问你,虽然你没有亲自去南山别苑,但你也说了你带着十几名随从,有没有可能有你的随从跑去了南山别苑?”
“不可能!孤遇袭时,他们所有人都在现场保护着孤,哪来的飞天之术跑去百里之外?”
“那我再问你,除去你以及当晚保护你的一种随从,你还有没有指派什么人悄悄潜去南山别苑?”
“没有!”萧景睿一口否决,语气坚定:“无论你怎么问,孤还是那句话,南山别苑的案子不仅与孤没关系,也与孤的任何属下都没关系!”
说这番话时,萧景睿一脸正色,语气铿锵,竟给人一种坦荡之感,只觉得他说的全是肺腑之言。
于彬一时语塞,思索着从哪个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