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妙扬起头,腮边还挂着泪珠:“谢谢爷。”
席慕看着眼烦,后悔了刚刚绿翘和她之间,他选了她而不是选绿翘,若是选了绿翘,这会她肯定不是哭哭啼啼的想别的男人,而是含着他的物件,以嘴代帕把他的东西伺候的干干净净,拼命的讨他开心。
哪里像面前这个没良心的女人,刚刚还一副在他生下欲生欲死,像蔓藤一样缠着他不放,舒爽了以后就跟他提别的男人。
还让他当龟孙,去帮奸夫好偷自个的女人。
“都这个时辰了,我去给爷做吃的?”尤妙情绪来的快,走得也快,一下子脸上就挂上了笑,“做的一定都是爷最喜欢的。”
席慕捏了捏鼻梁,一点都不觉得高兴,更打算要整治尤锦。
……
若是尤妙存心想讨好席慕,绿翘算是什么,与尤妙这个被席慕调教了十年的相比,绿翘的妥帖充其量只是浮于表面,但尤妙却能透进席慕的心里,让他欲罢不能。
停了雨,假山边上冒出了斑斑驳驳的苔藓,秋风比往常又凉了两分,夹道上的花墙落了不少花瓣,风一吹又是飘飘舞舞的一片。两人路过的时候席慕发上沾了一片,尤妙牵着他到了隐约听到人声的地方才顿下了步子。
踮起了脚在席慕疑惑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