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我?”李瓶儿一见他凶,也豁出去了,挺直胸膛,直视着他,“我要回庄子上去!这府里会吃人。再住下去,我和官哥儿连骨头都不剩了!”
西门庆气得鼻翼翕动,双眼通红,瞪了她好一会儿,终究没说什么,转身就走。
李瓶儿在他身后大喊:“你又躲!你还是不是男人?逃避能解决问题?真没种!”
西门庆脚步一顿,扭回头,怒目道:“我没种?我就让你看看,我到底是不是男人!”他转身往炕边走,边走边脱身上的氅衣。
李瓶儿见他一副要耍流氓的姿态,顿时大急起来。
她只是想刺激他同意她回庄子,可没想过要把他刺激到床上来。
眼看西门庆越走越近,李瓶儿立刻从炕上跳下来,转身就跑。
西门庆急忙去抓她,两人在里间玩起了躲猫猫。
西门庆喝了一整天酒,他还不知自己身体状况已经极差了,只以为自己的头晕眼花是被气的。
此时他精力不济,李瓶儿仗着身材娇小,躲起来得心应手,一直绕着桌子、椅子跑圈圈。他追了好几步,竟然死活没追上。
他停住脚,喘着气,怒极反笑,道:“你有本事别躲啊!”
李瓶儿梗着脖子道:“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