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青禾和白冰皆是摇头,陈博轩淡笑着道:“你大,出。”
商绍城随手扔了张5,陈博轩嘴快,嬉笑着道:“我以为你要出什么呢,感情是一张小五给憋的。”
岑青禾也纳闷呢,她以为商绍城要出顺子或者三带二,怎么会甩单张。
她手里闲牌太多,扔了个6出去。
白冰出了张10,陈博轩马上扔了个a,商绍城又放了一张2,大家都摇头不要,他这才扔了张7出来。
这一把,大家都看出来了,商绍城是在帮岑青禾开路,挡着陈博轩的同时,又在放小牌让她先跑。
岑青禾心底说不出是尴尬还是什么,商绍城这么明显的护着她,哪怕真的是从同伙打牌利益共享的角度出发,可她还是难掩心慌。
她不知道这份心慌,来源于袁易寒在场,还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小心思,觉着商绍城不是为了赢,只是单纯的要护她。
这种感觉一直萦绕在岑青禾心头,她一边告诉自己别想太多,可一边又控制不住的想入非非。
商绍城连着出了三个2,足足帮岑青禾挡掉三lún_gōng击,也让她安全出掉三个单牌。
算上她自己手里的一个2,那陈博轩跟白冰手上就没有2了。
陈博轩似笑非笑的说:“这可真是护队友心切,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怜香惜玉呢?”
袁易寒就在商绍城身旁坐着,她既不傻又不瞎,怎会看不出商绍城一路护着岑青禾过来的。如今陈博轩这么一说,她又想起上把自己是什么情况,顿感差别待遇,难免面儿上绷不住,没了笑容。
岑青禾余光瞥见,心底抓心挠肺,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,她当真不乐意搀和商绍城跟袁易寒的事儿,不对,她谁的事儿都不乐意搀和。朋友之间最怕谁谁谁的男女朋友对自己起了疑心,因为紧随其后一定是一出朋友后院失火,再殃及无辜当事人的戏码,最后弄得朋友当不成,以后再见面都徒增尴尬。
想着,岑青禾干脆不想着怎么赢,而是想着怎么赶紧打完这一局,她可不玩儿了。
她手里面最大的剩下一张2,其余的都是单蹦的小牌,商绍城有心护她,架不住她瞎打,很快把‘护身符’打出去,她随手出了张j。
白冰出了q,陈博轩a顶上。
商绍城手里竟然还留了套5,10,k。最后三张牌出去,他看向岑青禾,等同又给了她一次出牌的机会。
岑青禾出了张9,白冰试探性的扔了张k。陈博轩说:“不要。”
岑青禾也摇头,“不要。”
白冰最后扔了一对8,然后笑着庆幸自己没被抓到。
只剩下岑青禾跟陈博轩两人,陈博轩从大牌开始放,一路放到最后一张牌,是张10,岑青禾还是没管上。
他诧异的道:“你手里还剩什么了?”
岑青禾放下手中底牌,那是真小,都是10往下的。
商绍城忍不住说了句:“你之前怎么不可小的出?”
岑青禾佯装坦然,随口回道:“牌不好,这把我拖后腿了,我自己喝,你不用喝。”
说着,她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,一秒钟也不耽搁,手一抬,修长的脖颈往后一仰,琥珀色的液体尽数灌入胃里。
她想一个人喝两杯,待到第一杯喝完的时候,抬眼一看,商绍城已经径自倒了杯酒。
岑青禾道:“你别喝了,我自己来。”
商绍城没搭理她,一仰头两秒就把一杯酒灌入腹中,放下杯子,他出声说:“继续。”
岑青禾说:“袁小姐看会了吧?你先上来玩会儿,我去旁边缓缓。”
她主动让位给袁易寒,可袁易寒却不领这份情,反而觉得岑青禾是在羞辱她。
白冰道:“咱们这么玩,喝的是不是有些太急了?”
陈博轩说:“我也觉的,别一进来就喝多了,还没玩好就都醉了。”
白冰忽然眼睛一瞪,似是想到了什么,出声说:“要不这样吧,我们照常打牌,输了的人可以罚酒也可以罚唱歌,这样也能有个缓和的时间。”
岑青禾说:“不唱歌讲笑话行吗?”
陈博轩下意识的道:“不行,我还想听你唱歌呢。”
商绍城那边却声音如常的回道:“可以,前提是得有人笑,要是不笑,要么唱歌,要么罚酒,自己挑。”
岑青禾难免不情愿的看了眼商绍城,就他事儿多。
可陈博轩不让她走,她不得不玩儿,只得赶鸭子上架答应新规则。
袁易寒只休息了一局,她不想原地被动受压,所以主动提出要一起玩儿。桌上还有新扑克牌,白冰打开,又从里面拿出一半来。
五个人打牌,又回归了单人单伙,还是抓最后两个。
新规则设立后的第一局,岑青禾跟袁易寒不幸分居倒数第二跟倒数第一。
陈博轩笑着道:“来吧,你们两个是讲笑话,是唱歌,还是直接喝酒?”
袁易寒先道:“我讲个笑话吧。”
大家都看着她,等着她说。袁易寒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在古代神话中,为什么成精的都是树精和花精,从来没见过什么萝卜白菜成精的呢?”
陈博轩道:“你这是笑话还是考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