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。正当陆梨松了口气时,一个夫人上来拦住了陆梨。
“赵小姐,今天的事情你得给我们个解释。”那夫人一脸的坚毅,眼眶红红的,看起来是哭过。
陆梨问她:“你要什么解释?”
“我儿阴华只不过说了两句不该说的话,也没有对赵小姐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,为什么赵小姐就一定要他死?”那夫人说着十分激动,一脸的悲痛。
陆梨有些懵,阴华,谁啊?这不是她干的事情,陆梨看了眼江谷,松了口气。
“这位夫人,我不知道你说的事情。”陆梨坦坦荡荡,“我做了我一定会承认。你说的阴华是谁,我不认识。”
那夫人哽了一下:“你不认识?你不是威胁他们要剥皮拆骨吗?”
江谷闻言皱眉。
这时,陆梨眼熟的另一个和阴莹一起说她坏话的男子站了出来,附和着那夫人的话:“没错。赵小姐就是这样威胁我们的。全培训室的人都听见了。”
“光是威胁就能杀了人?”陆梨不想为她没做过的事情背锅,特别是在江谷面前。
“赵小姐不承认是吗?你能安心吗?举头三尺有神明,你就不怕报应吗?”那夫人声声质问,字字泣血。
可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。
“既然你认定是我,那你拿出证据来。”人类做事,不是最讲究证据的吗?
“证据?我儿的死状就是最大的证据!”那夫人见陆梨不承认,一时间怒火冲天。
什么死状,真被剥皮拆骨了?不是吧——那岂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她?
“我没杀你儿子。”陆梨强调道。
这种事情要怎么解释,别人都认定是她了。口舌之争也没用。
“你儿子什么时候死的?”陆梨问。
“昨晚。我打听过了,你刚好不在赵家。”夫人回答。
“我不在赵家,我在——”
“她在御护堂,和我一起。”江谷回答。陆梨确实和他在一起,在试用乌骨虎膏药。但其实陆梨不是在御护堂,而是直接在江谷家里。但江谷为了维护陆梨已经所剩不多的名誉,撒了个谎。
在御护堂,听起来怎么也比在江谷房间好得多。
但别人就不信了。
“赵小姐和江二爷的关系谁不知道,这个证词怎么能算数?”
“哦,那你们可以去御护堂直接问明舟,看看他怎么说。”江谷之前提起御护堂,也有这个目的,明舟在长原洲的声望是相当高,只要他出来作证,不会有人质疑。
“可是除了赵阳,谁有这种杀人的手段——冰针百根入体,五指冰刀全削?”夫人说到这里,眼眶更红了。
陆梨发现,江谷在听到这话之后,眼中有暗芒闪过。
“你们想要什么?”陆梨冷下了脸。这些人怎么油盐不进。
“让杀我儿的凶手以命抵命!”
“那你们去找凶手啊,找我有什么用?我在御护堂就没离开过。凶手,你们自己不找我帮你们找?死的又不是我儿子!”陆梨想发飙,到底是谁算计她?
“你!”阴夫人脸色也极差,被陆梨哏得说不出来话。
“这件事我是不会认的。你们尽管不信,也可以私下找我寻仇。有本事就来杀了我。”陆梨不想再跟她们拉扯,直接把话说绝了。
跟江谷告别之后,陆梨直接进了宅子。
江谷在她走前跟她叮嘱:“自己小心,有事找我。”毕竟都敢闹上门了,只怕后面有人撑腰。
事实证明江二爷的担心是有道理的。下午,这事直接被人告到了老爷子面前。
老爷子身边的管事来通知陆梨到主厅见客。
下午这阵仗就不一样了,没带一堆堵门壮汉来故意吓她,就只有四个人,阴华父母,一个跟老爷子差不多年纪的男人,还有老男人身后站着一个青年。
陆梨进去时,就听见赵老爷子在跟那老头说:“周兄,我们赵家不会纵容凶手。阴华也是我赵家门下弟子,他出了事,我们赵家不会坐视不管。”
“爸,就是赵阳杀了华儿!”阴夫人面色阴郁,声音低沉。
“闭嘴。赵老爷子面前有你断是非的份吗?赵家自会主持公道!”周老爷子呵斥了他女儿。
一个红脸一个白脸,就是想逼着赵家严肃处置她。
陆梨进去,先给老爷子和各位长辈行了礼。
之后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装成木桩子呆呆站着,也不给阴家人打招呼。
“小五,这位是周爷爷。周家是我长原洲的百年世家,周爷爷旁边那位是周家长孙。另外两位想必你也认识,见过了吧。”
难怪能闹到老爷子面前来,原来这阴夫人还有点来头。
陆梨给周老爷子行了礼。
之后陆梨站到大厅中央赵老爷子跟前,十分坚定道:“爷爷,我没动那个阴华。今早阴夫人就带着二十好几个壮汉来堵我,想要强行让孙女儿认罪。不过孙女儿跑得快,不然还不知道阴夫人他们想把我怎么样。”
告黑状,谁不会?
说起堵门的事,就是阴夫人的不对了。
周老爷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:“小女带的,都是关心阴华的朋友们,只是想来问问情况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如果有人私下寻仇的,怎么说?”陆梨趁机问了,她看那些人如狼似虎的眼神,是绝对不会安静如鸡地等着赵家的调查结果出来的。
周老爷子打了个包票:“我们相信赵家。绝对会约束好门下弟子,我们周家和阴家的弟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