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让他做我的女仆好了,这样别人就无话可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青红欲言又止。他对百千毫无办法,只得将一口气吞回去。如果眼神能够杀人,米粒此刻已被凌迟。
米粒可怜兮兮的跟在百千身后上了楼,心里觉得无比冤屈:她是无辜人士好不好,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,怎么就惹得一身臊了?
头牌的房间十分阔气,单单那张床就能横躺五个人。米粒却不免愁眉苦脸,虽然这个叫百千的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,但是要让她跟他同卧一床,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。
百千没有注意到米粒的心思,他只以为米粒是害怕,遂温和地关怀道:“你衣服上沾了好多血,要不要我帮你洗个澡、换件衣服?”
米粒连头带手,整个人摇得跟筛子似的。
百千叹口气:“我知道你在害怕,不过既然已经来到团长的夜场,最好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和挣扎。我们这种人只有这样的命,认了命会好过一点。”说罢,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条白色的连衣长裙扔给米粒,“洗澡间在那边,你自己洗洗换衣吧!”
虽然知道百千是善意的,米粒还是直摇头。
洗了澡,皮肤上的伪装药物就会被冲掉。伏波说过她每暴露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