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们的随行人员对这群打着哈欠、浸透着疲惫还不时调笑彼此的伎人依然保持着应有的警醒,要求他们接受必要的检查。
伎人们本就疲乏到极点,又刚刚伺候过大人们,胆子和脾气就未免大了点儿,骂骂咧咧外加勾勾搭搭地催促这些人加快进度。
若放在平常,随行人员不说给这群胆大妄为的伎人们一顿教训,也要骂个狗血淋头的,但今晚闻着伎人们身上飘散的香气,不知怎的他们就意乱情迷起来,马马虎虎在伎人们身上摸了一把,主要揩了点儿油,占了点儿小便宜什么的,心里还自我安慰:大人们吃肉,我们忙前忙后、深夜不寐的,怎么也要喝口汤嘛!
也有人提出异议:“怎么还有戴眼镜的?喂,说你哪。”
那人别别扭扭地答:“没办法,眼睛不好,怕喝酒的时候喂进鼻孔了。”
随行人员们一阵哄笑,又有人问:“今天这女人来的时候就戴了眼镜吗?”
另一人回答:“来的时候已经戴上面具了,说是要保持神秘性,所以没发现。”
前一人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