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哥,今儿个守山人不在吧。”队中一年纪稍小的压低了嗓音问。
“嗯。”林鸿答。
另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接着问:“那咱们是去倒谁的斗?”
林鸿停了下来,镇静地朝身后的三人说:“不清楚,那天偶然来这里踩点,才发现了那地儿。”
四人蹲在一起,围成了个圈儿。
林鸿问对面那个黝黑的男子:“大庆,家伙带全了吗?”
“全了,林哥。”
叫大庆的男子是林鸿的发小,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是老余,那年纪最小则是小衡。
汉·陈琳著有《为袁绍檄豫州》,其中一言有:“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,摸金校尉,所过隳突,无骸不露。”
这四人,就是这檄文中所述的那些个摸金校尉。
“切记,见机行事,不可鲁莽,清楚不?”林鸿提醒。
“清楚。”异口同声。
“那走吧。”
三人跟在林鸿身后,去往青鸣山的那个无名墓室。
摸索半天,林鸿停了下来,“到了。”他说。
大家直起身,将这半山腰的风景纳入眼帘,满天星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