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老匹夫的?瑾瑜,天涯何处无芳草,爹再给你找一个。”
“爹,你刚刚才答应了娘,让我跟霍隽知见一面呢!”
“只是见一面而已,未必有什么。而且那小子竟然比女人还好看?这置你于何地?”
所以永远不要妄图跟双标的父母谈判,因为他们会带歪你的思路。
☆、我能换个爱豆吗?(3)
随着余雅留在上京,余雅的亲卫也押着常汹皇族踏入上京。
余雅一身便装站在人群中,看着高头大马上的男子。那是她的副将,訾穆。訾穆不算高,却生的fēng_liú俊雅,军旅生涯为他添了几分冷厉。他的视线扫过余雅,清浅一笑,犹如百花盛开,余雅移开视线。转身走向聚茶楼,只当没看见身后男子失望的眼神。
缓缓的军队随着人流而去,訾穆生的过于好看些,往他身上的鲜花香囊就没消停过。另一边的常汹皇族也享受着各种垃圾臭鸡蛋的待遇。
今天聚茶楼的人相当少,大部分都跑去看热闹了,常汹与他们死磕数年,蛮族与匈奴都退避了,他们却避不开,作为邻居,游牧民族的冬季缺乏食物,过的格外艰难,也造成他们悍勇的斗争风格。陈朝历史上的常汹,有过数次被破边疆,无数黎民百姓流离失所,甚至有不少孩童被他们当成两脚羊。然而在陈朝习惯性一输就退避边疆时,余雅出现了!
余雅比以往的余家人更加悍不畏死,哪怕军队死了十分之五,她仍然不肯后退,最后还敢组织敢死队进行反攻。陈朝人守住了边疆,余雅成为了战神,只要有她在,边疆从未有失,她不曾退后一步,男人可以犯的错误她不能犯。
余雅上了楼,走向母亲定下的房间,打开门时,霍隽知立刻回头,程学礼也在,霍隽知没什么表现,程学礼的神色变得不可置信起来。
“你,你,你,你谁啊?进来干嘛?”程学礼都有点口吃了,今儿本来就霍隽知,为了成功,霍隽知两个全能的婢女都没带,程学礼死缠烂打自愿成为霍隽知的小厮跟了过来。
霍隽知神色变了下,继而有些无奈道,“果然是你啊!”
“自我介绍下,在下余雅,字瑾瑜,年二十八。”余雅拿起茶壶倒茶,她的手是全身上下最好看也最接近女性特征的地方,她的手纤雅修长,为了避免生出茧子来,每次练刀与上战场必然要戴上牛皮手套,护理的精心不带一丝伤痕。指甲剪的圆润,没有像现在大部分女子一样留长,透出健康的粉色,不曾留下一点其他色彩。
这么一双手,倒茶时显得从容娴雅,一时让两人目光不自觉的留在她手上,直到被她的话拉回。
“余雅?你竟然骗我们!!!”程学礼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给气到了,原本抱着对将军的崇拜,结果一照面她就调戏他的表弟,简直,简直无话可说!
“在下霍隽知,字存英,霍家嫡长子,二十五。”霍隽知笑得道,仿佛前几天跑去镇南王府从树上摔下来的事情从未发生。程学礼看最尴尬的人都若然无事,也镇定下来了。
“没想到啊!”到底忍不住嘟囔着,这么不正经的将军,当真,少见啊!
“伯元,我可还记得小时候,我还带你堵截尉然过呢!”余雅一边喝茶一边笑眯眯的跟程学礼扯起来。
“不止呢,佘仪珏,还有皇上,七皇子,跟十皇子。”程学礼兴致勃勃道,“最讨厌的就是尉然了,假道学~~”
“咳!表哥!”霍隽知重重一咳,程学礼被带回了思路,忍不住喊糟,尉然是摄政王,余雅可以叫,他不可以啊!
“尉然确实讨厌,小时候就讨厌,长大了更讨厌了!”余雅点头。三人一时无话,余雅摩擦的茶杯,觉得这场景颇像她前世相亲的时候。不过现在的她却不再是以前的她了。
“存英最喜欢什么呢?”余雅若无其事的带着话题。
“最喜欢读书了。”霍隽知在确定她就是余雅后,更加安静的有些拘谨起来。余雅,这可是余雅啊!谁人不知余雅?不过霍隽知害羞的时候,就会格外安静。
“性子倒是安静,怎么那天看着像只野猫儿啊?”余雅调笑着,霍隽知想起重新见面时她的不正经,一下子冲了那种不知名的氛围。
“我哪里像野猫儿?这是形容男人的词儿吗?”霍隽知额头青筋直跳!
“恩,那就是老虎!不是野猫儿。”余雅顺其自然的改口道。
“……”怎么就听着这么不舒服呢?“我是老虎,那恐怕余将军就是母老虎了!”霍隽知直接回口,母老虎这话对女人来说,还真不是好词儿,然而说完后,他又陷入懊恼中。她是余雅啊!这种面对偶像现实与想象的差别,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调节。
“母老虎与公老虎,可不就是一对儿!”余雅不在乎这话儿,反而又调戏起来。就这几次见面,她也算了解霍隽知了,看起来安安静静的,冷不丁的给你戳一下。而且这还是他装了,别以为她不知道,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调戏他的时候,身边人唰一下三尺远,后来她又查了下,这货的名声,可以说低到地心了!一句话总结,没见过那个病秧子还这么能作的。
“……”撑不住了!霍隽知努力压制住想骂娘的冲动,勾起嘴角优雅的笑,“可不是一对?这老虎眼睛瞎的厉害啊!”咬牙切齿,不过如此。
你来我往几句,余雅顿时觉得,这趟没白来!她从来都不觉得,跟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