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冬季的喷泉枯了,池心空荡荡。
李舒心有一头跌死在里面的冲动。她欲哭无泪地推着婴儿车,陪赵墨走走停停,在小区里赏雪。
纳帕谷的大门好端端就在那里,李舒心却过而不得出,忍不住投去生无可恋的一瞥。
赵墨眼里仿佛盛着浓得化不开的墨色,穿着黑呢大衣,极有绅士风度地帮她避开小路上的水洼。
可是婴儿车里那位小美眉可不管风不风度,天儿冷消耗快,她哼哼唧唧开始哭,饿了要吃饭饭。
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朝6号楼急走,转头就听见摩托的轰鸣声近了。
是骆仲晏回来了。
“你收拾收拾,一会儿来人把孩子接走。”骆仲晏把机车头盔往沙发上一丢,脱了机车夹克,一扬手扔得老远。
李舒心明白这话是吩咐自己来的,可是“接走”?
“接哪儿去?”李舒心心底一揪。
“福利院。”
李舒心一听这话要疯。
上午是谁跟同伙干了一仗要领养的?是谁砸锅卖铁要把老爹气到死的?现在竟然说送走就送走,到底几个意思?
李舒心盯着他不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