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不让我反抗!!你把我打成这样你还有理了!哎呦!我的脸!”
见六耳猕猴已经恢复了神智,三人又急忙去寻找猪八戒和沙和尚的下落。
好在这两人走的都不是自残路线,一个正对着殿外的廊柱谈情说爱,一口一个翠兰小宝贝叫的欢;一个在附近的泥坑里恣意戏水,化成一只矫健的浪里黑条。
龙筱白看着猪八戒贴着廊柱蹭来蹭去的风骚样,不禁打了个哆嗦,问玄奘:“师父,这两个怎么办?”
玄奘眯着眼道:“打他。”
打他?龙筱白心虚的瞄一眼玄奘的熊猫眼,心想,撞柱子应该撞不出这种形状。
六耳猕猴显然不甘心只有自己被暴打,主动请缨去救赎幻术中的猪八戒和沙和尚,毫不犹豫的前后各赐了他们两个脑袋包。
猪八戒悠悠转醒:“咦?翠兰?你怎么又粗又硬?”
沙和尚满脸泥浆:“这水……怎么是臭的?”
等众人恢复神智,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,天王殿他们是不敢再进去了,几人只能鼻青脸肿的在殿外面面相觑。
大家脸上都不好看,猪八戒顶着头上犄角一样的两个大包,先是看到了玄奘的熊猫眼,当即噗的一声就想笑,被玄奘眼风一扫,硬憋住了。
随即又看到六耳猕猴肿的像发面馒头的一张脸,终于是没忍住,哈哈哈的笑的在地上打滚。
六耳猕猴肿着脸不好做大表情,但龙筱白光是看他无处安放的小眼神,就知道他八成是在后悔刚才下手轻了,没有把猪八戒打成佛祖满头包的肉髻相。
浑身是泥的沙和尚检视了一下大家的伤情,好奇道:“小师妹,你怎么没受伤?难道你没有中幻术?”
龙筱白瞅一眼玄奘的熊猫眼,咽了下口水:“不是的,是师父把我叫醒的,当时我头顶上好像疼了一下。”
玄奘沉声道:“那也不是为师打的,是你那玄凤鹦鹉给啄的。”
哦……原来是这样,看来这幻术对鸟无效?
“那师父你又是怎么醒过来的?”龙筱白好奇道。
玄奘作为第一个从幻术中清醒过来的人,又没有人帮他,又没有法力,他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呢?
玄奘抿了抿嘴唇,声音有些发哑:“为师……从供桌上滚了下来,磕到了脑袋,所以才醒了。”
龙筱白皱眉:“供桌?师父你爬那么高做什么?”
玄奘:“……”
见玄奘沉默,想来是不太愿意提及幻境中的事情,不过像玄奘这么正直的人,能在幻境中看到什么呢?顶多就是佛光普照佛祖降临,或者他干脆只是想坐的高点给大家开坛讲法吧。
沙和尚又看六耳猕猴:“你……这脸又是怎么回事?师父他把你打成这样的?”
师父他老人家还真是……一如既往的残暴呢。
六耳猕猴牙一龇,愤慨道:“不是,他们两个混合双打,主要还是你们这位小师妹。”
沙和尚:“……”
真是名师出高徒哇,最毒还是妇人心……咳。
龙筱白愧疚道:“对不起。”
六耳猕猴摆摆手,表示自己宽宏大量不跟她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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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凌晨折腾到天亮,清晨,村庄里开始传出鸡叫声,陆陆续续有村民早起出门。
龙筱白把担子里的干饼拿出来分给大家,又去井中取了水来,众人开始吃早饭。
龙筱白把干饼掰成很小的小块,一边放在手心给玄凤吃,一边问:“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?”
“没有啊,我一睁眼就看见翠兰站在我面前,她好像瘦了那么一点,不,是瘦了很多,一看见我就害羞的扭着身子往外跑,我就追出去了。”猪八戒道。
“恕我直言,当你看到她瘦了很多的时候,就该意识到那是幻觉了,”龙筱白又看沙和尚:“三师兄,你呢?”
沙和尚:“……一睁眼就在流沙河里,把我高兴坏了,我以为我在做梦呢,谁知道一睁眼是烂泥坑。”
接下来,龙筱白看向六耳猕猴,对方神色不太自然躲避了她的注视,也是一幅不太想说的样子。
龙筱白想起他昨晚在幻境中痛苦的模样,估摸着内容可能事关对方隐私,可能是什么不便宣之于口的心理阴影或者痛苦回忆之类,未免强人所难,也就没有再问。
但这件事真的太奇怪了,是什么人对他们集体施展幻术,目的又是什么呢?
龙筱白:“我昨天睡着睡着,忽然听见了三声梆子响,还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吊嗓子。”
沙和尚:“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吊嗓子?我怎么没有听见?”
六耳猕猴:“这可能就是触发幻术的信号,我曾经见过杂耍艺人用这个法子,只是有人能注意到,有人注意不到。”
猪八戒: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难不成你还跑过江湖卖过艺?”
六耳猕猴瞥他一眼,忿忿的不再吭声。
玄奘:“咱们之中第一个中幻术的人就是小白,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试着找找那个会神仙索的人,她应该会知道些什么。”
沙和尚:“同意。从头理清的话,表演神仙索的那个人是关键,她肯定跟这事儿脱不了关系。”
龙筱白:“要是单纯求财还好,要是求命那咱们可就真得小心防范了。”
六耳猕猴鼓着脸,试图做出一副狠厉神色但实际效果却有点萌:“那也要她能有这个本事!不过我看那表演神仙索的女子只是凡人,冲着唐僧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