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际上却是玲珑有致,他慌乱地别开眼睛,她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,话音一转,端的是楚楚可怜,梨花带雨,“你终究是坏了我清白,我出此下策也是没有办法,你让我一个弱女子孤零零的出了府,该怎么办呢。”
“你……”他甩开她的手,硬邦邦的语气终于软和不少,“你把衣服穿上,我们再谈。”
薄意把衣服穿好,他终于把眼睛转回来,耳尖竟然红到要滴血一样。
“你马上走,我会备好银两给你。至于阿安,我会让他闭嘴的。”他脸色铁青,还是毋庸置疑的语气。
“好啊,我这就走,这就去官府评评理。”她笑,像一团化开的浓糖。“看一看你这贾名是有多么道貌岸然,如何欺我这弱女子的……”
“你!”还见官?典型的倒打一耙!
“而且这个弱女子还是你儿媳妇的亲姐姐呢。”
他已经气得完全说不出话了。
“而且,你敢发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?”她微微笑了笑,她可记得,她灵魂飘在空中的时候,他可是奋战正酣呢。
☆、孪生三
他当然记得,自贾林的娘亲走了以后,他就没有过……只怪自己旷了太久,还以为是做那种梦,这一被撩拨,脑子当时浑浑噩噩的,竟然……
她还是留了下来,贾名整日里像避瘟疫一样避着她。
这也就是贾名,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,这招可就不见得有什么用。
她也不介意,整日里往药铺里面跑,买那些补药什么的。
贾名倒不是不愿意负责任,若是换了一个人,他都没有那么头疼,直接纳了就得了,可是这女人身份不一样,她和他陈如意那可是亲姐妹。要是真这样,那成什么了。
就这样匆匆过了一月多,贾名将将冷静下来,却得知那个女人怀孕了。
“真的?”
“哪还有假啊老爷!小的都撞见她买安胎药了!”阿安也是佩服这个女人,要说被扑倒这种事情他家老爷还真是第一次遇见,别的女人知道府里过得是苦行僧一样的日子,哪有这样往前扑的。得了,还怀孕了。
贾名的表情难辨。
“要小的说,直接纳了她不就得了!”阿安就不明白了,就是一个婢女,收了也就是了,老爷至于这样吗,这段时间总是心不在焉。
贾名犹豫许久,终于提步去找薄意,也不看她,开口第一句话就是“孩子不能留。”
许久都没有声音,贾名抬起头,就怔怔然站在那里,就像是一朵花骨朵绽开了一样,和从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,她许是还不显怀,杨柳一样地腰肢,藕荷色衣衫,白色长裙,明明是雅致至极的装扮,却偏偏透出烟视媚行的感觉。
她光洁洁白的额头露出来,五官并不是绝美,却别有一番特别的风情。此时细长的眼眸里有着泪水,欲坠未坠。“为什么?”
贾名终于回过神来,轻咳一声,“你和陈如意什么关系,我和陈如意什么关系,你让孩子出生以后叫陈如意什么。”
“叫她什么有什么关系?反正孩子叫你爹啊。”她避重就轻。“再说了,你看我和如意也就五官有点相像,谁会把我们当作是姐妹?”
贾名细细一看她的脸,想确实是这样,不对,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,怎么被带偏了。
他踌躇了一下,狠下心一咬牙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。“吃了。”
不行,一定要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这个孩子才行。
她皱起眉头,低下头想了一下,抬起头时算计的表情就敛了下去,一个箭步投到他怀里,嘤嘤哭泣,温香软玉在怀,贾名有些失神,那晚的情形钻进脑海,说到底还是他没能抵住诱惑。
“你不愿意承认他也没关系,我自己也可以养活他的。”
这话对大男子主义的贾名杀伤力还是很大的,他虽然抠门,却也不至于自己的孩子也不肯养。
“生就生罢。”他急急地说了一句,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她的泪水还盈在眉睫,唇角却勾出一点笑容来。
陈如意两次寻死不成,反而让贾林更加厌恶,娶妻娶贤,整天折腾是要干什么。
陈如意气坏了,终于忍不住和贾林大吵一架。贾林被揭了老底也不气恼,继续做自己的事情。陈如意骂了半天,当事人却没有一点反应,更是怒火中烧,竟然开始动手,贾林避开,只皱眉,还是不搭理。
陈如意一冲动就跑去找那个伙计算账,结果和贾林关系闹得更僵。
贾名做了决定以后也不管那么多了,直接拨了一个小院子给薄意单独住着,又去请了这方面有经验的仆妇来照顾。现在贾名府中下人不过四个,加上陈如意的陪嫁丫鬟也就六个。府里的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外头的人更是津津乐道,这贾名吃素十多年,竟然给改了。
贾名最近很头痛,果然女人就是特别费钱……他经常莫名其妙就被她哄的服服贴贴,一个劲儿往外掏钱,等回过神来,那个肉疼啊,打定主意提高警惕,可是下次一来,又忘在脑后了。
各式各样的补品,汤药,衣裙,首饰……
薄意倒不是真的有多稀罕这些东西,只不过,人都是这样,越是付出才越是珍惜,她越是让他肉疼,当上正头娘子才有指望。
再来,陈的底子不差,她特意拾掇一番,倒也漂亮。可费劲心思。对贾名这种务实的人影响也不大,对钱袋子还是攥得很紧。他这种肤浅的好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