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心不疑有它,举杯闻香,然后喝掉,末了还赞茶的清香回甘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永宁眼底闪过一抹精光。
断手之痛比不了那人伤他的心,而明心又需要新的内力,那么,让常常跑去找明心的花穆烟补这个缺,刚好。
“永宁,又疼了?”
“嗯,得换药了,今天我想早点休息。”
明心见永宁疲惫,没多停留便告辞了。
路过经常走过的园子,明心停下了脚步,有位不曾见过的阿伯在修剪花草,阿伯的背影为什么看着挺熟悉的?
意成解了明心的疑惑:“公子,那是富管事。”
明心惊讶,难道有两个富管事?看此人的年纪肯定超过花甲。
就在此时,修剪的老头站起来,转身,看到明心,行了个礼。
“富管事!?”明心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,眼前的花甲老头,就是记忆里那位黑发的文雅中年人,如今满脸皱纹,白发苍苍……
“公子,富某现在管理这片园子,有空公子可以过来走动走动,挑选一些喜欢的花回去。”
……
明心抱着一盆兰花回思雨阁,心情复杂,富林很豁达,为了纹自己背上的凤凰而付出毕生功力、青春,现在形同废人还负责那么大一片园子的管理,那是富林自己提出的要求,他忠心于君琅邪,活得很自由自在,君琅邪也并没有约束他。
【公子,主子性格从来就那般狂傲,他不会表达,也不细心,富林从未见他待谁如此认真,请您珍惜主子。】
富林不懂,强求不会有结果,君琅邪跟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。明心扯了扯衣领,有点热,明明已是秋末,他也只是抱一小盆花而已。
回到住处,明心遣退侍者,摆好兰花之后就觉得有些头昏目眩、口干舌燥。
刚好桌上放着一杯茶,明心拿起。
“啪——”茶杯被暗器击中而破碎,明心吃惊,他及时抽回,手并没伤到。
“怎么样?有没有伤到?”破窗而入的人,就是这几天总是赶不走的花穆烟,明心再看茶水将桌面腐蚀,发出滋滋的声响,叹了口气,沉默。
明心被花穆烟拉到盛着水的盆里清洗手背,手有点灼热而已,并无大碍,倒是清水的冰凉让明心舒服。
“怎么脸这么红?”
“不要碰!”明崤牧臣眨反射性避开,他扯开花穆烟握着的手。
明心大惊自己又发作了,花穆烟拥有的内力还刚好是他非常需要的,怎么会突然发作?他已经有很久没有那样急迫的需求,两人独处一室,而花穆烟不是善男信女。
“你快走!别看吾……快点走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明心推开还要接近的花穆烟,这些天花穆烟都很中规中矩,但明心不相信花穆烟可以坐怀不乱。
一心不想让花穆烟留下的明心,索性要将花穆烟推出门外,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媚态尽显,动人迷惑的小脸只有勾人的神韵,喘息着的话语、变得软柔的身子全都散发着冷治艳香,发人的芬芳,让花穆烟一阵心神荡漾,明心这是要赶他还是留他?
动作快于思考,花穆烟顺手将人揽进怀中,“欲拒还迎”的人儿挣扎得让他心跳加快,这么久压抑不想那幅凤凰美景,在软香入怀时全部都清晰回放。
“不……是这样!放开……吾不要……”
花穆烟将明心打横抱,不要?现在这么好的机会,他不看凤凰图才是傻子。情动的明心好动人,迷离水眸、诱人小嘴……这勾魂的小脸他终于能看到了!上一次只是看到一个背影就把他迷得欲|火膨胀,这一次还不仔细品鉴?
将明心放到床上,明心的反抗软绵,花穆烟一手捉住那双要推开他的手,一边解开明心的腰带,扯下外袍、褪下中衣,明心的身子热得烫手却很柔韧,隔着里衣摸着已经很舒服。
“唔——”
好敏感!隐忍的小脸、微湿的额际,香汗流淌过精致的下巴,滑落至性感的锁骨,弓起的身子好像就是要让人临|幸,真是表里不一的妖精!
此时明心其实已开始腹痛,他渴望内力,他的痛苦为,而花穆烟并不知道,他再不给明心内力,明心只会疼到抽搐根本不会有任何享受。
偏偏就在花穆烟就可以看到凤凰图的时候,思雨阁的主人回来了!
“啪——”门被撞开,床里头的低低呻|吟让君琅邪目赤心怒,室内,窗户大开,风吹动着纱帘,暗香缭绕。
“痛……唔——”明心发出的响动搅乱了君琅邪的心,他奔至床边,入眼的一床凌乱、明心苍白的小脸只有让他心疼。
君琅邪捧起明心的脸,吻住冰冷的唇,给了明心温热,他的另一只手掌,源源不断地送着内力,直到明心缓和过来。
……
花穆烟只有懊恼地听着嗯嗯啊啊,心里暗咒:绝对不会有第三次!他怎么知道明心是要内力!到了关键时刻明白明心的需要,但君琅邪却回来了,君琅邪不可能那么准时赶到,每一次他跑来都是在君琅邪抽不开身时,而且晗月公主有意帮他,这样的失误只有一个可能,还有谁要让君琅邪捉奸。
小鸢鸢的身边,太多危险了。
花穆烟郁闷地回到自己住处,刚回来就听手下人报显王最近的走向,这下他的郁闷消失了大半,心思:两虎相争,必让他有可趁之机。
站在一旁的言澈悄悄分析着自己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