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有毛病啊?”
“没有吧,他不是还帮赵老头做包子?估计是给他妹妹挣钱看病吧。”
“滋滋,真是个好哥哥啊,不知他娶亲了没,看着也不小了。”
“怎么,你想把你家那丫头嫁给他?哎哟哟,可别,他还有个傻妹妹,要给她看病负担重的很,你家丫头过去不会幸福的。”
“说的也是……”
“阿嚏!阿嚏!!”不明真相的喝粥月生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风澈卸了一半的柴给赵老头,换来了五个铜板,那赵老头还打趣他是不是挣钱娶媳妇。
“我没房子,连马车都没有一辆,借住在别人家里,穷的要死,哪个女孩会跟了我哟。”他顺着赵老头的玩笑向上爬。
“嘿,小韩你可别这么说,我上次看你不就带一个比我还高的小姑娘,她难道不是你的……”赵老头眼里精光泛泛。
“她……是我的……傻妹妹!”风澈脸蓦地一红,背起剩下的柴道了别慌张逃了。
“滋滋滋,小韩连撒谎都不会,还傻妹妹,骗谁哟。”赵老头指了指他的背影向身后几位吃包子的食客道。
“还真当我们是不明真相的吃包群众?”那个卖泥娃娃的货郎道:“那天小韩还给那小姑娘买了两个泥娃娃呢!”
“噢!!”人群异口同声。
风澈只觉得脸上一阵阵滚烫,估计是跑热的吧,他放慢步子顺了顺真气,又用内力强压了心跳缓缓推开小屋的篱笆,顺手卸掉了身后的柴火在院子里。
“参见韩将军!”屋顶上什么黑色的东西一闪,俩个黑衣人端正跪在了风澈的脚下。
“我们终于找到韩将军了!”他们朝他行礼。
风澈后背一凉,抑制不住抖动起来,他俩抬起的手腕上的暗纹表明了他们是来自天机营的影卫,他们善于寻人,更是神出鬼没,若是让他们看见月生……他不敢想下去……
“太傅听说您滚落悬崖后急病了,连夜去求了皇上动用天机营来寻,在下正是天机营天狗部越甲,这是天狗部的越乙。”见他迟迟不回话,那人以为他不相信自己,便递上了天机营的证物。
“风澈!!”月生清脆愉悦的声音传来,只见她站在门口,一手捧着那束野花,一手提着放满了蔬菜的篮子朝他招手,她头昂的高高,目光全落在他的身上,而天机营的那两个正好被篱笆墙挡的死死。
“你们在这跪好!我处理点事情!”风澈飞身至她的面前,用身躯将月生挡了死死,再抱起一脸错愕的她飞到了后院,将她按在柴草堆上。
“他们,找到我了……”风澈避开她的眼睛,低声道。
“所以你要回去了吗?”刚道完,月生的眼里就充盈了泪水。
“别哭……”他用指尖抹去她刚滑落的泪,苦笑一声:“没必要为了一个错误而哭。”
月生惨笑了两声,她无法辩解他的话,她何尝不知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错误,可是她义无反顾地去了,掏了心,挖了肺,甚至还幻想着将这个错误一辈子犯下去,她似有不甘,不相信老天对她如此残忍,她拉住他的衣袖,又不甘心问道:“你真的要回去了吗?”
“是,我是魏国玄火军的主帅,我必须回去……给义父一个交代,给皇上一个交代,给大魏一个交代……我有很多需要肩负的责任……”他越说越低,最后红了双眼……
“……”月生将他衣袖又拉紧了些许,心里剧痛袭来,她快要模糊了眼。
“屋外两个是天机营的人,别让他们发现了你……”风澈别过头,猛吸一口凉气狠了很心道:“放手吧,如果你不想去魏国大牢的话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月生拼命摇着头。
风澈低声苦笑,低下头沉默,待他再次抬起目光的时候已经没了温度,他掰开她的手起身而去行了两步又突然顿住,那一顿让已无力气站起的月生看见了希望,她捏紧拳头,提起了心。
“你也快些回宋国吧,若有缘……算了……我们还是不见的好。”风澈没有回头,用毫无温度的语气淡淡道,突地猛然发力,飞跃了出去。
月生被抽走了灵魂,瘫倒在地不省人事。
天机营的那两人不知从哪弄来了一辆马车,停在小屋外,见韩风澈出来,立刻恭敬行礼将他请上马车。一声长鞭,四周景物移动了起来,他掀开窗帘目光落向那小屋的方向,他好像把心落在了那儿,胸膛里没了温度,只有失了心后肆虐的疼痛,唇已咬破流血,眼泪不知何时滚滚滑落,他素来隐忍可此时却让疼痛肆意喧嚣吵闹;她的琉璃坠还在他胸膛的位置,冰凉生硬提醒她曾与他发生的一幕幕,他将那琉璃坠紧握在手深深亲吻,他不敢回头再看,他害怕抑制不住自己想冲回去带她远走高飞的心。
月生醒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将她的影子从西面打到东面,她还握着那束花中一朵花瓣受不住春风的摧残啪嗒一声掉落在地,她似乎熬过了一阵心疾,身子也被冷风吹醒缓缓舒展了开。
“呵呵呵……这阵心疾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”她自嘲,抹去满脸的泪:“疼得我,都哭了呢。”
她步出小屋,安宁村依旧如长,只是之余她失去了颜色,她失魂落魄,脚步混乱一路上撞了不少人,但大家都知她是小韩的傻子妹妹便不与她多计较。
她朝张头儿住的小山丘走去,她要送信回宋国,她没有钱给他,若是他再次刁难,她便打到他服气为止。
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