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到这里,随时方出门时,她小声嘀咕了两句。时方离他们有两尺远,然她话一出口,他便回身问:“宣姑娘,您刚说什么?”
“没……”宣成魅忙回,她一向坦荡,可时方到底是薛府的下人,这种腹诽他家老爷的话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,“没什么啊!”
时方颇有些怀疑,但还是转过了身去。
宣成魅见状,心知这事儿不会再有下文了,不免放松了些。然旁边空木见状,却浅浅地笑出了声来,她横他一眼,压低声问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只是觉得,说人坏话被现场抓包这种事,有些有趣罢了!”
“你!”宣成魅瞪他一眼,伸手做了要打的动作。她在人间最怕这种,想说的话不光不能说,还要强自忍着,偶尔随口说那么两句,还偏偏被当事人逮个正着,这种感觉,简直比直接打她一顿还让她难受。
“怎么?恼羞成怒了?”见她打来,他连忙旋身。然他幅度太大,竟越过时方转到了长廊的拐角处,且好巧不巧地,撞到了一人身上,将那人撞得趔趄了几步。
他忙伸手扶住他。
那人稳住身形,将手中托盘上的小盅重新摆到中间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:“多谢!”
空木松开手,合起双掌道:“施主不必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