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一撇,眼眶微红,就要哭将出来。她也不放心哪,一年来从未与丈夫分开过半步,这次分开,即使只有一天,甚至半天,她都感到难过不舍得要死,更何况,那个有点儿痴的木美人要代替她跟在丈夫身边,她怎能放心。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再想不出更好的主意,为了长命,为了能永永远远伴在她的臣哥身边,她只能无奈地妥协。
“好啦,我知道,你也要小心。”她强作欢颜地道。柔细的声音带着点点撒娇、点点埋怨和点点的不甘以及不舍,惹得傅昕臣怜意大起,再次将她紧拥入怀,好一会儿方才放开,然后毅然转身而去。
叶青鸿猝不及防,片刻才反应过来,忙小跑步匆匆跟上。
雪很深,叶青鸿一步一个脚印,深深地陷下去,再拔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