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遇下马,朝着断魂坡西侧的石碑跪拜,哈尔日不解,“孟家人明明是王爷的手下败将,为何王爷要拜他们?”
“不是拜他们,是拜咱们死去的弟兄。败者有人立碑歌颂,胜的人却只能于此做无名魂魄。我霍遇有今日,是踩着弟兄们的尸骨上来的。陛下顾及民声,至今不愿给他们立碑,甚至不许人来此处唱招魂歌,我不能不记得他们。”
听闻此言,哈尔日单膝跪下,“王爷,若属下日后战死沙场,王爷无需挂念,属下只求王爷能记得属下。”
“嗤...咱们两个大老爷们说这些,酸不酸?”安逸的事后托付生死事,实在可笑,霍遇转过头,半张脸隐匿暗处,“如果左膀右臂都要死在沙场上,那也是天亡我霍遇之日了。”
☆、杀鸡现场
永安府传来密信,将霍珏在宫中落水一事告知霍遇。他阅后即焚,哈尔日一头雾水,“何人这么胆大,竟敢在皇宫里害小爵爷?”
“除赫连昌,谁还有这多余的心思?”他低头冷笑,磨墨执笔,“不过不知后宫里那些女人谁又要做替罪羊。”
“王爷真是智勇双全,竟一下就猜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