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瘦腰肢被人往后一捞,结结实实撞上他胸怀之中。
他也才沐过浴,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,发丝也是湿的,沾了寒夜的凉意。
她以为他会震怒,会打她会羞辱她,这一刻,他只是静静抱着她。
鼻间传来血锈的味道,卿卿道:“你受伤了?”
“被你孟家这群孙子暗箭所伤。”
她孟家是千古名门,怎能容他狂妄小儿这样诋毁?卿卿面露了不悦,却听他说:“我去了巴蜀王墓。”
“是被机关所伤?”
“只是胳膊上挨了一箭,倒也无大碍。”
巴蜀王墓有两把钥匙,一把是卿卿画在他身上的纹身,一把是她后颈的蝴蝶印,缺一不可,而这两把钥匙他都有了,没有不取之理。
“卿卿背后站着的人是谁呢?”
他认真思忖,低语。
“用爷来打孟束,最好打个两败俱伤...谁想出这一石二鸟的主意?可是秦家的兄弟?不对呀,爷和他们家无冤无仇,顶多是和薛时安有个夺爱之仇...是谢衡?为她女儿倒有些可能,不过代价未免太大,作为朝臣,他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