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头一热,胸腔里堵满阴气,就这动作把她重新推靠在粗糙的石头上,却怕她的背受伤,便用胳膊横在她颈背交接的地方。
这一连串动作令卿卿晕头转向,当他亲吻上来的时候,她的眼里、心里都是一团乱麻。
他的身体仍如往常炙热而有力。
他的舌头霸道,垫在她脑后的手却温柔。
他若要欺负人,就不会给对方半点回手的余地,卿卿浑身如同被钉子钉在他身上,被迫与他成一体。
原本该是日久见人心,她却越来越看不懂霍遇。
自来了西南之后,他也同这山林里晨间暮里散不开的浓雾。
她身在雾中,渐渐辨不清方向。
她被吮得舌尖发痛,也清醒过来,于暗中蛰伏,突然咬住他舌尖,逼他放开自己。
他不知足地眯眼说道,“可惜没有光,见不到卿卿脸红。”
她恼恨地看向他,他突然歪嘴坏笑,“难怪爷我总觉得路上这么黑,原来是卿卿这一双眼睛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