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越来越慌,一路听着几个侍卫谈论家中长短,其中一人的老母下月月底过寿,邀请其余几人携家带口去参加。
他们只顾谈着自己的话自己乐呵,全然不顾卿卿。
卿卿又问:“可否给我解开手铐脚镣?”
一个高瘦侍卫回头恶言:“到了自然给你解开。”
她的双腕磨出细小的水泡,脚上越发沉重,更重要是,她已经能够确定这不是下山的路。
她不知前路是什么危险,在这条路上她嗅不到任何生机,几乎是出自本能,扭头撞开身后士兵向远处跑去,她手脚接被桎梏,跑不了片刻就绊倒在地,其中一个暴躁脾气的侍卫恶骂一声,拔刀就要挥向她。
生死一瞬之际,一只利箭乘风穿破那侍卫手腕,铁刀落地,刀柄砸在卿卿脚上。
她下意识爬过去举起那刀保护自己,几道黑影从两侧灌木丛中飞速闪出,一时间又是一场混乱的恶斗。
一个黑影向她靠近,拽住她手腕,那只手冰凉的温度是她万分熟悉的,她正要喊出“时安”二字,刀光闪来。
来不及喊出小心,刀光太快,卿卿迅速做出决定,将时安推开,仿佛她注定该挨这一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