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遇品茶间隙睨她一眼:“给过你机会你不说,现在本王都知道了,用不着你说。”
她在疼痛中昏过去一次,而后被滚烫的羊皮灼烧皮肤刺激而醒,霍遇眼看她双目无力,给一旁的哈尔日使个眼色。
哈尔日平常就觉得这姑娘柔弱,眼下受这种苦,却怜惜不得,都是她自找。
他拿凉水泼向卿卿,卿卿渐渐神智清明,拓印师捧着印有南疆兵阵图藏图之地钥匙的羊皮单膝跪在霍遇身前,众人都安耐着想凑上去看看这为兵家所夺之钥匙的真面目,却不料霍遇只是扫视一眼,就吩咐属下道:“拿空函来。”他从怀里拿出衣物,远看像是个稠帕,卿卿望见拿藕色绸布上的并蒂莲,苍白的面色因气恼瞬间变得通红。
霍遇将羊皮抱在那“稠帕”之内,装入信函之中,自始至终却是一眼都未看过那要了卿卿的命才拓下来的印记,他用笔在信函封面题字:公子时安,亲启。
“来人,将信函送往洛川薛府。”
卿卿心想,自己和时安多年未见,如今只怕要连累他了。
霍遇上前,见她后颈已是血肉模糊一片,他唤道:“沈璃!”
沈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