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愿意回去有他的理由,我管不着。”
“你的眼神分明说你知道。”
“那是你看错了。”
卿卿见他不肯直言,又问:“他是怎么来这里的,你总肯告诉我?”
“嗯,当年边境大乱,他是被捉来的俘虏之一。我赏识他的才学,便将他留下来了。”
卿卿半信半疑,不再追问,她正要起身离去,呼延徹握住她手腕,将她拉了回来,她跌坐在一旁,呼延徹把酒杯推到她面前:“陪我喝一杯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和你的族人喝?”
“他们都不认得木兰,只有你,令我想起她。”
呼延徹最后直接拿起酒壶喝,别人喝酒为作乐,他喝酒只为解忧,卿卿看得苦涩,双手去夺他手中酒壶,他力道大,她用两只手才抢过来。
“你别喝了!她不想你这样的。”
“她死了,不会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的。”
“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样子,她肯定不愿意冒险跟你走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?”
卿卿愣了半天,突然抓住呼延徹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