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“怎能生的这么白呢?”他比了比自己手背的肤色,差了不是一点半点。
“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了,王爷,您行行好,放了我成不?”她哀求道。
“可本王现在...只想要你。”
☆、卿卿发火
霍遇新婚第二日,快晌午时才出门。屋外面站满一派仆妇,准备伺候新妇。
霍遇遣散她们:“不必了,王妃不喜欢外人,往后都离她远一些。”
谢云棠的脾气她们是有所耳闻的,既然不喜欢她们,那她们就躲得远远的。
潘姐因穆琼的嘱托留下请示霍遇的意思:“穆姑娘今个儿在厨房忙了一早晨,说是做了拿手的菜肴,中午王爷王妃可要一起用膳?”
“不必,本王有事要出去一趟。叫霍骋过来,有事吩咐。”
霍骋见到活人卿卿时吓了一跳,这怎么可能?当时可是他亲自收的尸体?
卿卿当然记得这个人,她“死”前看到的最后一张脸,怎么能忘?
“备马去别苑。”
霍骋揉了揉眼,以为还未酒醒,稀里糊涂就去备马了。
唯恐卿卿挣扎,霍遇又把她绑上了。
霍遇的别苑在永安府东面的万灵山上,引于山林深处,很是隐蔽。
率先来迎接霍遇的是个胡女,卿卿也认得,奈奈,就是给她拓印的那位。
“王爷大婚的日子,怎么不与王妃在一起?”
霍遇不用向每个人都解释一遍,现在谢云棠身在何处他也不知道,只是命哈尔日私下去查她的动静。
卿卿被带到假山后的一个地下室中,霍骋不懂收敛力道,捏得她肩膀快碎掉,她只能使劲挣脱,“我自己会走。”
这里是霍遇的私人刑房,还未入内,血腥味已弥漫开。
三十六种酷刑,样样具备。
她退缩畏惧,只能在心里默念千遍万遍不怕。
怕也好不怕也好,反正都是迎头一刀。
半晌后霍遇也来了,奈奈就跟在他身旁,狐媚的脸上带着谄媚笑意:“王爷,你这里的东西是对付男人的,对付这种小sāo_huò,还得我们女人出手。”
奈奈出言侮辱,但低估了卿卿,她是战俘营里长大的,那里三六九等的人都有。
“霍遇,你我的恩怨你我了结,轮不到这满身狐骚味儿的老妖婆插手。”
她平和地说出这种粗俗的话,反倒更能激起人的怒气。
霍遇翘着二郎腿,放肆地笑了起来。
“野性长了不少。”他指使奈奈,“她骂你老妖婆,你还愣着做什么?”
奈奈闻言,抽出腰间别着的针捏在指尖,阔步朝卿卿走过去。
奈奈来势汹汹,卿卿退后了两步,便不再退了。
呼延徹教过她,打架最重要的有两点,一是先发制人,二是勇往直前。
北邙山那时奈奈故意下狠手用针扎她的脖子,那刻骨铭心的疼现在都留在卿卿的感官中,奈奈还未过来,她先上前,去夺她手中针。
奈奈当然不松手,反手便扯住卿卿的头发,持针的手向她脖颈处扎去。
怕疼的本能驱使,卿卿用一只手挡住了奈奈拿着针的手,另一只手揪住奈奈的头发,用全力去扯她的头皮。
奈奈吃痛松了手,卿卿一时疏忽,被她摔倒在地上,奈奈扑过来,按压住她的身子,抬头对霍遇诡异一笑:“王爷,奈奈这就给您演一出好戏。”
说罢,她撕开卿卿腰带,故意要扯开她的衣服,卿卿趁势双腿别住她的腿,先控制奈奈下身,双手再环抱住奈奈的肩,将她反扑。
奈奈没想到卿卿会占上风,急切中一个耳光扇过去,卿卿半边脸肿烫,她毫不示弱地还了回去。
霍骋有些看不下去了,打架的女人真的一点儿都不好看,他低头看霍遇,他一副观战模样,眼神还带着欣慰。
就在他不注意的时候,奈奈又占了上风,她双手捏着卿卿的脖子,卿卿满脸通红,呼吸困难,她的手无力的在地上锤了几下,眼看就要放弃,却碰到了一个冰凉锐利的东西——是奈奈的针。
“小贱人,你不是张狂的很么?”她腾出一只手,撕去卿卿的腰带,卿卿的衣物散开,上身只剩一件xiè_yī。羞耻袭来,她再也不留情,用针朝奈奈脸上刺去。
奈奈双手本能护脸,松开她。
卿卿见状扯起她的头发,又是一巴掌。
霍遇把桌上的抹布向后扔到霍骋脸上:“不许看。”
霍骋老老实实用抹布蒙上了眼睛。
“够了,再打得闹出人命了。”
奈奈怎会想到卿卿有这么泼辣?她委屈地抹着泪:“王爷,您要替我做主,奈奈差些子就毁容了。”
奈奈哭得梨花带雨,卿卿默默捡起衣服披上,情急之下腰带胡乱系了一通,蓬头散发的样子并不可怜,反而像个疯妇。
霍遇走过去弯腰抚了抚奈奈的头顶,“你打不过她,就算被她毁了脸也该认了。”
霍遇说罢,又朝卿卿走去。
霍遇和奈奈还是不同的。
奈奈是个身量和她相当的女人,就算再狠,二人体力并不相差太远,甚至卿卿因为曾随呼延徹训练过一段时日,体力更好些。
霍遇是个男人,还是个习武之人,光是身形已经将她完全压制,在她跟前,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,他走过来,她的世界就只剩下阴影。
霍遇伸手握住她腰间绥带,将她拽向自己的方向,卿卿扑在他怀里,被他扣住后脑勺。
她因方才一场激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