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嘉宜恼羞成怒,顿时忘了非暴力不合作主义的基本原则,伸腿便猛扫了周予浵一脚。
周予浵猝不及防,倒在了嘉宜的两腿之间。
周予浵双手摁住了嘉宜的腿,便顺势亲吻起了嘉宜大腿内侧的肌肤,那是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肤,足以让人流连忘返。
安嘉宜只觉着周予浵来回亲吻咬啮着她枝桠内侧的肌肤,这已让她惊喘不已,可最折磨人的是周予浵高耸的鼻子,犹自喷洒着惑人的热气,紧抵着她的花 核,也随着他这来回的亲吻,研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。
安嘉宜紧咬着唇,死死关住随时可能迸发出的尖叫,全身的力气都凝在紧绷的脚尖上,支起身体在床上游移着,想躲过那折磨。
可周予浵的亲吻和那鼻尖的研磨却愈发恶意,安嘉宜只觉着那种麻痒的快意如电流般击得她阵阵轻颤,却残忍的停在了临界点上,让她保留着意识,不得解脱。
嘉宜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唇,破碎的呻吟声从齿缝中流出,像幼兽的悲鸣。
犹如一个久病的人回光返照,安嘉宜攒起全身仅剩的力气,凹坐了起来,伸手抓住了周予浵的头发,可在那一霎那间,却不知是要把他拽开还是摁得更死。
可那气力也就只是回光返照而已,只撑了那一刹那的功夫,安嘉宜便颓然的躺倒在了床上,哀哀的低声唤着:“周予浵…周予浵…周予浵……”
周予浵听到嘉宜的低唤,犹豫了下,仍大发慈悲的欺身上去问道:“嘉宜,你叫我?”
周予浵的衣服靠在安嘉宜的身上有种凉凉的感觉,安嘉宜无力的躺在周予浵的臂弯中,哀哀的看着他,眼神犹如最无辜的幼鹿。
周予浵微抿唇角,笑了笑,拿头抵着嘉宜的前额,悄声问道:“嘉宜,你是不是…想要我了?”
安嘉宜的手抵在周予浵的胸前,手指隔着衣服死命的抠着周予浵,却不说话。
周予浵拿起安嘉宜的手,往下探去,口中悄声蛊惑道:“嘉宜,放它出来。”
安嘉宜此时才意识到周予浵仍是衣冠整齐,不由心中大恨,便伸手过去,拉开拉链,放那凶物出来。
周予浵仍在诱惑着:“嘉宜,握着它。”
安嘉宜犹豫了下,伸手将那凶物握在手中,瞪着周予浵,狠命的紧握了一下。
周予浵低吼了一声,满脸涨红,嘉宜吓得忙撒了手。
周予浵咝咝得倒吸着凉气,咬牙切齿问嘉宜道:“你确定是要我交待在你手上?”
安嘉宜紧闭上眼,不说话。
周予浵气得牙痒,直起身来跪坐在床上,迅速的解除了彼此间的一切束缚,便双手抓住嘉宜的腿,纵身狠狠挺入到了嘉宜的身体里。
安嘉宜忍不住轻呼了一声,却惊觉这呼声中有丝异样的情绪,忙紧闭上双唇,拽过半边被子蒙在头上。
周予浵低声笑了笑,便迅猛有力的菗揷了起来。他这一阵来势如狂风骤雨,终于舒解了嘉宜体内的空虚,嘉宜张嘴咬着被子堵住了口中破碎的声音,身体内的yù_wàng却冲破肌肤的束缚突围而去,嘉宜觉着自己是一叶无人的小舟,无力自持,只静待最后的浪潮将自己卷走。
可眼见着水涨船高,快要决堤时,这攻势却忽然嘎然而止。
嘉宜脸上的被子被掀了开来,露出了周予浵的脸,安嘉宜轻叹着气。
周予浵笑道:“嘉宜,你别把自己闷死了。”便低头亲吻着嘉宜的脸和唇。
安嘉宜听他这声音说不出来的精神,这亲吻也有绵绵无绝期的迹象,不由暗自打了个寒战,周予浵也跟着哆嗦了一下,便又热烈的律动了起来。
快意的浪潮重又席卷而来,一浪高过一浪,安嘉宜觉着她似乎已看到了彼岸的佛光,却又怕这浪儿再次将她搁浅。
神迷意乱中,安嘉宜无意识的叫道:“快点…快点…”快点给我,然后结束吧……
可她的叫声却让周予浵更加兴奋,周予浵猛烈的穿刺着,看着身下的人儿嫣然绽放,到了极乐的顶峰,周予浵只觉着有说不出的满足。
所有的兴奋和快意忍耐到最后一刻,终于到了极限,周予浵一泻如注,磅礴而出,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嘉宜。
所有的浪潮终于退去,只留下两个相拥的人,周予浵伏在安嘉宜的颈窝处,抖动着,轻声道:“嘉宜,我们生个孩子,好不好?”
所幸此刻安嘉宜仍魂游太虚,并没听到他这骇人的提议,倒也睡得分外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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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周予浵起床下楼时,杨阿姨已经在楼下忙开了,周予浵笑mī_mī的招呼道:“杨阿姨,早。”
杨阿姨有些抱歉的问道:“周总早,是不是我吵醒你了?”
杨阿姨一直是那种做事谨小慎微,又很尽心尽职的人,周予浵摇头笑道:“没有,您够轻手轻脚的了。”
杨阿姨轻舒了口气道:“我看门厅的鞋就知道你们没出门,还怕动静太大,吵到你们了。”
周予浵微笑着安慰道:“没有的事儿,我是自然醒的,嘉宜看样子还要睡一会儿,您只要不是打雷,估计她暂时还醒不了。”
杨阿姨听了这话彻底放了心,瞧着周予浵倒比平时可亲了许多。虽然说周予浵小的时候,杨阿姨也照顾过他好几年,但中间隔了多少年没见过面,早已经生分了。倒不比他妈,虽说也是多少年不见了,但不时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