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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错个屁,每次把劳资摔下去就用这幅求饶的眼神来看劳资,最后,不到一个时辰,又犯老毛病。”紫洛雨相信这匹马才有鬼的,第一次就被它这样可怜兮兮的眼神忽悠过去了。
“还有你月寒,你找这匹长相粉嫩的马过来干什么?这是选美呢?还是…小白,你瞪什么瞪?劳资今天说的就是你主人,怎么滴?你再瞪,信不信我欺负你主人?好啊!一匹马跟劳资较上劲了,赤骥,你看我怎么教训小白它主人,学着点。”某雨搓搓拳头,一副要开揍的架势。
月寒眼皮子一跳,他火速站到小白面前,给了小白一掌锅贴:“大逆不道的东西,小主子也是你瞪的?”
某小白委屈的洒下几滴马泪,主人太维护那个坏女人了……
赤骥这贱马一看小白流马尿,贱骨头的老毛病又犯了,咧着讨好的马嘴就往小白面前凑。
紫洛雨掐死赤骥这贱马的心都有了,真是一点也没有公马的骄傲,除了会狗腿,还会到处勾搭异性。
“对了,月寒,你家小白是母马?”紫洛雨颇有好奇,母马怎么能跑这么快?
“回小主子,小白是公马。”月寒道。
紫洛雨狂晕,真心对赤骥无语了,原来这马是个gay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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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王府
寒意渗人的气氛让府中每一个下人胆战心惊,成管家如惊弓小鸟似的站在一旁,以前小主子不见,王爷脸上虽冷,但不会像今天这样冷冽的几乎吞噬所有人。
月色胆颤的和成管家站在一起,他们找了一整天,整个京城翻遍了,也没找到小主子的身影,和小主子同时消失不见的是月寒。
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月色心中产生,小主子不会和师兄私奔了吧?虽然说师兄确实长相很出色,但怎么样也比不上主子啊?小主子不会眼光这么差吧?
月色小盆友心中懊恼万分,早知道他宁死也不让月寒代替他留在小主子身边。
“雨儿,你真好,又一次逃离我。”萧亦然捏着手中的瓷杯“啪”一声粉碎成片,锋利的瓷片刺入他的手心,他也浑然无痛,因为,心更痛。
昨夜,是谁说叫他不要丢下她一人?而今,她却再一次丢下他一人。
月寒,真是好样的,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和她一起走是不是?
看来,本王还真不能就这么死去,依这小狐狸性子,说不准他前脚死,她后脚就会跟别的男人跑掉,真是,气死他了…。
“来人,给本王备马。”他高喝一声,冷冽的声音让人生寒。
成管家如飞箭一样跑出房外,给王爷备马去,不多时,成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,紧张不安的说道:“王爷,您的马…也不见了…。”
“……。”萧亦然脸色难看极了,该死的小狐狸,居然连我的马也骗跑了,真是一只吃里扒外的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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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停一歇,紫洛雨在路上就被耽搁了一些时辰,当他们再次上路的时候。
一曲箫声缓缓的吹响,月寒握住金刀的手一紧,策马护在了紫洛雨的马前。
熟悉的萧声,紫洛雨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是谁。
她上次那样对尉迟清音,想来这次尉迟清音抓到她,不会给她怎么好果子吃,可她急着去龙渊谷,根本就没有可能和尉迟清音周旋。
“月寒,你退下,这是我和他的私事。”她清楚的知道,月寒不是尉迟清音对手,所以,她也不打算让月寒来和尉迟清音过招。
月寒身影不动,冷酷的就像一个杀手雕像,浑身释放着寒气。
紫洛雨脚尖点上马背,飞身下了马,站在月寒前方,扬声说道:“清音,既然来了,就出来吧!”
萧声渐渐变为无声,一袭月牙白袍的男子走出她的眼帘。
月寒见到尉迟清音,脸上寒气更甚,南越国的君主,西楚国的太子,就是眼前这个男人,他一心想要破坏小主子和主子的感情,这男人是主子的头号情敌。
紫洛雨这次见到尉迟清音的时候,哪怕做好了心里准备,也还是被他眼底的阴冷之气吓了一跳。
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没有说一句话,唇边一直勾着诡异的笑容,似乎在嘲笑她无论怎么躲,都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四周静的可怕,几乎能都能听到枯叶落地的声音,而他的脚步,却听不出半点声音,他就像鬼域中的飘来的幽灵,静的让人心惊肉跳。
“清音。”紫洛雨喉咙发紧,这两个字说的都感觉很艰难。
他诡笑依旧,不知何时,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紫洛雨吞了吞口水,润了下发涩的嗓子:“清音,我…。”
他冰凉的手指点在她的唇瓣上,诡笑不减:“嘘!别跟我解释,我不想听。”
月寒瞳孔一缩,金刀朝尉迟清音手臂砍来:“不准碰小主子。”
尉迟清音流光一转,鬼魅的眼中似有妖卒,闪过不屑,半尺红绫送出,月寒的金刀和红绫缠斗起来。
月寒劈开红绫再次来砍尉迟清音时,天降一名粉衣女子,持剑和他打斗起来。
“月如。”月寒眼中闪过片刻疑惑,手中金刀招式不断。
“大师兄,抱歉了。”月如一直敬重这名大师兄,再次见面,虽是敌对,也还是习惯性的流出对大师兄的尊敬。
月寒冰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也没有再说话,一招一式,毫不留情。
紫洛雨脑中如千匝蚕丝线,绕的她不知该怎么办,粉嫩的红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