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蛋,这万恶的媚药是谁特么发明的?
会死?男子因为这两个字,心中忽然有些绞痛,他不希望紫洛雨死,她后面的话…就像表白一样,对他表达着爱意。
男子绝美的脸又红了些,她…就这么想和他一起?永远都在一起?听起来似乎不错。
哭过之后,某雨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,颤着手,说道:“太难受了,劳资吃不消了,死就死吧!好歹也比这么难受来的舒服些。”
说完,闭着眼睛,就往自己头上砸去。
男子折回来的时候,看到紫洛雨正拿着石头砸自己脑袋,心中大惊,几乎一眨眼的功夫,他已经到她身边,抓住了她的手腕,下一刻,她手上的石头飞了出去。
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,手腕上传来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,紫洛雨睁开眼睛,抬起头,眨了几下眼睛,舔舔干涩的唇瓣道:“宗听雪?你怎么来了?”
她手腕一片火热,几乎有些烫手,也更印证了宗听雪之前所想,她中媚药了。
“我…。”宗听雪以为她说的是,他方才走了,为什么又回来?本就有些复杂的心里,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。
天是黑的,月光是白的,某个角度也正好掩饰了宗听雪赤红的脸,紫洛雨忍住要去抱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,抽回手,淡淡的说道:“请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,你走吧!”
他全都看见了,也听见了,这种时候,他又怎么能装聋作哑?
月光下,他沉静了,视线看着远处的夜色似乎在想些什么,若你仔细看他凤目中的黑瞳,就能清晰的看到他在做着挣扎,反复过来,都是三个字:救,不救。
这三个字耗了他整整十年的心神,他练的是纯阳之功,若和女子发生关系,就会散功,相当于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。
可,眼下这女人,他似乎并不想她死。
“你还在这里干嘛?走啊~。”紫洛雨伸手推了他腿一下,极力控制着不要将眼前的男人扑到。
他腿纹丝不动,只有棕色的衣摆稍微浮动了一下,紫洛雨咬着唇瓣道:“宗听雪,你再不走,就…就别怪我了…”她的手指抓进土里,用力抠出一道血印,但,为什么一点也不感觉到疼?只感觉到浑身难受欲死。
宗听雪身体微微一怔,心中还没出来一个决定,就被她抓住了手,她的手一寸一寸往他袖摆里面爬,带着血迹,带着颤抖,带着压抑的痛苦。
“美男王爷,美男王爷…”她眼泪直掉,小嘴也被咬破了。
宗听雪见她一遍一遍叫着自己,心中有些软化:“谁给你下的药?”凤目中闪过一道狠戾,敢给她下药的人,他不会放过。
闻言,紫洛雨忽然停止了流泪,呵呵的笑了起来,心中有多恨,她笑的就有多恨:“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。”
“谁?”他的声音冰冷异常。
紫洛雨抿了唇,没有说话,那人就算是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,也是紫家的人,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一个她根本就不熟的男人,因为没那个必要,紫傲云今日如何对她,来日,她定当让他付出几倍代价,若,还有来日的话…。
见她不语,宗听雪以为她难以启口,他也继续问下去,这件事,他自会派人去查。
小手摸在他的手臂上好舒服,紫洛雨仿佛找到了一块清凉的地方,用力一拉,陷入沉思中的宗听雪被她拉了一个踉跄,接着,就被一个狼扑,压在了地上,一双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。
“别乱叫,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说着,她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。
宗听雪皱了眉头,不会对他怎样,就直接解他衣服?
棕色衣袍散开,一片白如水灵美玉的肌肤仿佛一个透心凉的泉水,紫洛雨颤着小手,看着宗听雪道:“美男,你不要叫非礼啊!我是迫不得已才这样的。”
宗听雪翻白眼,这荒山野岭的,他叫非礼有用吗?
见他一副认命的表情,紫洛雨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,但,看到他冰凉的身体,她又控制不住想要和他亲近,颤抖的小手将要摸到他玉色时,紫洛雨忽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
“宗听雪,如果我今晚摸了你,你不会找我负责吧?”原谅她这种无耻的行为,如果能选择不无耻,她一定不会选择无耻,但她好难受,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…。
宗听雪眉头一皱:“你想吃干抹净不负责?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?”说罢,他阖起衣服,用一种登徒子的眼神看紫洛雨。
紫洛雨颤抖的小手落下,也就落在了他衣服上,难受之极的时候,摸摸衣服也是爽的。
“摸摸衣服不用负责吧?”某雨发现自己已经成了无赖了,小手在他衣服上虎摸一阵。
宗听雪无语。
“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美男王爷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么做,我控制不住。”她心里难受极了,身体上的难受和心灵上的难受冲撞到一起,折磨的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宗听雪见她哭成了泪人儿,叹了一口气,将衣袍敞开,道:“摸摸不用你负责,若是做了,必须负责。”
紫洛雨几滴眼泪落到他如玉的肌肤上,看到白花花的一片,她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