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田先生,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?”
“哦!请随便。”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:“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,拍摄还过得去。”
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,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,他指着照片问桑田:“这一位少女是……?”
“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,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。”桑田道。
“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?”文仑凝视着桑田问。
“不是,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,据我所知,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。”桑田弹着烟灰说。
“这么说,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。”
“应该是,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,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,她不会随便将它换掉的。”
“这便奇怪了,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。”文仑道。
“不会吧,你有看错吗?”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。
“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,但从外型颜色,车子的型号,却完全一样。”
“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……”桑田挥挥手:“不会的,怎会是津本先生,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,你们既不认识,又怎会袭击你呢。”
“桑田先生,我有个请求,因事关重大,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,这张照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。”
“这个没有问题,但这件事关系重大,要小心查明才是,千万不要莽下结论,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,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,先不要张扬开去,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,若有甚么发现,我会联络你。”
“我不会乱来的,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。”文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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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时,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,说经由清一的安排,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了太阳神饭店,并告诉他房间号码,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来,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。
下班后,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,当来到房门口时,陈浩却从另一房间步了出来:“少爷、沈先生。”
二人朝他点点头,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,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。
文仑感到奇怪,便问陈浩:“你们关上了门,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?”
陈浩微笑道:“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。”二人随他走进房间,看见阿东正望着一座小型显视器,外貌和手提电视机十分类似,内里放出的影像,却正是紫薇的房间的大门。
“怎会这样?”二人望向陈浩。
“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,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,只要调教好角度,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。”陈浩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,清一先生也真行。”文仑笑道:“这里便麻烦两位了。”
文仑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,小白便即扑了上来,志贤连忙跑出门外,喊道:“妳想谋杀吗……还不快点把牠抱住。”
“真是没用,这个也好,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。”茵茵抱起小白,把牠放回宠物箱里。
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,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,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,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,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?这个问题,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。
津本的本人,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,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,如同亲人般亲密,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。
志贤捡起相片,边看边道:“这确实有点奇怪?津本的女儿取优,我们和她全无瓜葛,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,又怎会和她有关呢?是了,妈和津本向来很要好,紫薇妳见过她么?”
“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,我看她为人也很好,人又大方斯文,我相信与她无关。”
“这样说,光在表面来看,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,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,或是借与他人行凶,这个并非难事,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,红色的保时捷,这种高级的欧洲入口车,在日本已经不常见,极为令人注目,用这种车来行凶,似乎如何也说不过去,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,不是更叫人怀疑吗?”
“哥,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,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!”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。
“甚么?”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。
“这不是吗,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,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护工作的,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,这岂不是糟糕!”紫薇不安地说。
“给妳这样一句提醒,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。”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,当即掏出手提电话。
“慢着点,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,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,再商量透彻才决定吧。”文仑用手拉住他。
“虽然是有疑点,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。”志贤急道。
“清一他们要是下手,早便做了,还能等到现在。”文仑沉思了一会:“紫薇妳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,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?”
紫薇摇摇头:“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,大概是有吧,但又好象没有,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,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,却一直没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,大概我和紫薇一样,并没有留意吧。”文仑道。
“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!”茵茵在旁突然道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,大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