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飞快地赶了过去, 却已经不见了那群人!
“她们已经走了?”君颜有些不甘心,使劲擦了擦眼泪。
殷羡仔细一看,却见那小巷中正躺着一位素色衣衫的男子。
“有人!”
两人走近一看,却见对方脸色惨白如纸,身下一摊鲜红!
君颜一惊,顿时觉得这场景熟悉至极,这不正与他当初落胎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吗?
“他他……他流产了!”
殷羡心一惊,瞧着地上那人浑身都是被拳打脚踢的印子,尤其是腹部,尽是灰尘脚印,显然是被踢流产的!
不再迟疑,他蹲下身子抱起地上的人就赶紧往医馆跑,君颜在后面跟地很吃力。
好不容易将人送到医馆让大夫诊了脉,对方摇了摇头,“我给他开个药方让污物全落干净,再开个补身子的方子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
虽然不知道这两人与这病人是何关系,不过这病人显然不是意外落胎的,不过她好歹也活了几十年,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还是知道的,闻言也就点了点头离开去写药方让人煎药了。
殷羡坐下来休息,抬头问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之人的一脸不忍的君颜,“你认识他?”
君颜摇了摇头,“以前从未见过。”
殷羡皱眉,罢了,左右也应该是与尹家人有关,待这人醒了便问问他。
心下不由感叹,他这是走的什么运?怎么到这个世界来就捡到了两个被迫流产的男人?
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人缘这么好啊,好的坏的都往他这儿凑。
本来想今日和孟凌川提一提他的想法,现在估计也是没空了,只能今晚的时候再看看有没有机会。
元王府中,孟凌川正闭着眼睛揉着紧皱的眉心。
孟心匆匆从外面小跑进来,“公子!”
孟凌川睁开眼,“怎么样了?”
“外面都在传公子你……”有些话难以启齿,他一脸铁青,都不好意思说。
孟凌川淡淡道,眉心都松了些,“说什么?照实说!”
“都说……都说公子被辱之后难耐寂寞,表面高傲实际上私下 y- in /荡无比,有王夫掩护,甚至公然把女宠带入府中……”他越说声音越小,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公子,却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,只是轻抿的唇角显示了对方并非没有心情波动。
“查到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吗?”这府里的下人们都被他敲打过,何况经过上次的杀j-i儆猴之后,几乎没人再敢嚼他的舌根,这种流言对他来说不过是区区,他也不怕在自己那早已不堪的名声中多添一笔,想要解决,不过是因为想给殷羡一个交代,否则对方畏于流言,不再来了,他倒不至于没了他不行,可怎么也会多一些麻烦。
“回公子,我找人去隐秘地查探了一番,最后得知一开始是有四个人在茶馆谈天说地,‘无意中’提起了有外女偷偷进入王府且去了公子的院子这事,没多久就传遍了茶馆,此时,只怕那说书的人都在准备稿子要说上一番了。”孟心咬牙切齿道。
“那四人是何来历?”孟凌川自然明白这事不可能是巧合,定是府上有人陷害他,至于人选,他也有了猜测,只需等被证实。
“她们乃是一赌坊打手,我带了几个人将她们抓了起来一阵拷问,这才得知乃是一戴着白色帷帽之人出钱收买了她们,要她们帮忙传播这个流言。”
“知道那个人是谁吗?”孟凌川问道。
孟心摇了摇头,“她们都说没看清,也没能说出有什么明显的特征。”他顿了顿道,“不过,咱们可以查一查今早府里有谁出过门,门房那边肯定有记录的。”
“那也有很多人。”一早上府里就开始有人进进出出,这样查也不过是比大海捞针好上一点。
孟心想了想道,“对了,那些人有说,对方身穿白衣,款式虽简单,可料子却是上等,既与公子有仇,身份也不低的年轻男子……”抬头看着孟凌川。
孟凌川已经明白是谁了,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看似不经意问道,“启云公子离出嫁还有多长时间?”
孟心想了想,“大约半月左右。”
“嫁妆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吧?”
“都早已备妥了。”
孟凌川淡淡道,“你去和爹爹说,川儿体谅启云哥哥辛苦,想要选几个年轻貌美的男诗送给哥哥,让他们好好伺候哥哥和嫂子,也让启云哥哥不要担心,养他们的支出都由王府出,卖身契也在王府里保管,让他完全不用c,ao心。”
孟心笑了起来,行了个礼,“是,小的这就去向王夫通秉。”
孟凌川问了句旁边的男侍,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郡王,已到申时。”
申时了?殷羡怎么还不过来?难不成……他真因为这些流言而不来了?
眼眸一沉,唇角轻抿,若真是如此,那他要好好与对方表示表示这契约的约束力。
“阿嚏!”
殷羡揉了揉鼻尖,心道这个天这么冷,他该不会感冒了吧?
这里医疗水平可是极其低下的,死亡率高的吓人,一个小感冒要是处理不好也是很容易酿成大祸。
不敢轻视的殷羡立马找这儿的大夫诊诊脉,索性这儿就是在医馆,颇为方便。
大夫诊了片刻往他手上一拍,“没病也来看病,吃饱了撑的吧!”说完就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