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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,你既然亲自动了手,又为何要救那此刺客,将赤焰丹给他服用还特意送他回国都……属下实在不明白这其中用意哪。”
夜晚湿冷的空气下,月莹谷西面的山坳里燃起一簇簇篝火,一群壮汉正围着篝火喝酒吃肉。不用说,这些人正是“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,要想从此过留下卖路财。”的强盗。
“刺客?这山中怎么会有刺客?”强盗头子邪眼一瞪,无限阴冷。说话的那人立刻闭上了嘴。“那人既有本事潜入这,以那本领怎会轻易落到我手中?”
“是他身边那小厮引起我们的人注意……”
“旺财哪,那人可没有你想的这般简单。”强盗头子浅笑着扬扬眉毛,颇为玩味地看了看身边这个黑实的男子。
“老大,可不可以换个称呼……这旺财……”当狗名也嫌俗了些吧?
“那就叫招财吧……”强盗头子一脸正经地说。
“那我还是愿意老大你早上叫那个名字……地头蛇。”强龙不压地头蛇,这名字自然要比旺财跟招财好得多。
“那就随你意吧。”强盗头子笑笑,心思却早想着别的事了。
这个梁枫仪也是个奸诈的主儿,恐怕早就发现身边的人不对,却当作不知道随那人捣乱,借机与他交手,又故意受伤,然后落下表明身份的挂佩。如此一来,却是给他制造了个把柄,让他接下来不帮他都不成,梁枫仪一早便识破了他的身份。可是,他又何必冒这么大险呢?直说不是更简单么。焰驰皱了皱眉,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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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枫仪躺在马车里,活活生生地颠了三天三夜,命都快没了,这才终于到了月灵镇——离月莹谷似乎不远了(从名字上判断)。
捏着即将散架的骨头,梁枫仪决定早死早投胎,当场遣散了马夫。自己呢,换上路上买来的粗布衣,杠着把剑,买了匹马、干粮顺便把剩下的一包银子随便往个叫花子手里一塞,绝尘而去。
早就该这么干!梁枫仪越想越觉得之前三天折磨是白受了,虽然他骑马技术似乎有待考证,但这速度确实不错,比自己原来那破自行车快多了,而且这感觉也是忒爽。
梁枫仪骑马跑了一晚就到了月云关,一出关就到月莹谷了,然而这里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,马,死了。
毕竟马跟自行车物种不同,梁枫仪没喂人家草吃,又连夜跑路不让人家休息,马兄当然不干,刚出关不到30米,四踢一蹬,上天宫找虐畜委员会告状去了。
老天,这虽然属于月莹谷。不过要走到边境那边的山谷至少还的五六小时山路。从前出门打的成习惯的他要靠11路私人公交,那是会出人命的啊!可怜梁枫仪干粮吃尽、身无分文(完全自找的),不得不边开路,边伺机寻找猎物,不然这深山老林里他找谁要饭?
大概是着月莹谷近来山贼出现频繁,一路上除了几个砍柴的仁兄外几乎就没过路。大约走了一个时辰,才终于让他看到了希望。
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,梁枫仪深吸口气跳上了身旁的大树。只见幽谷间尘土飞扬,远处三男一女扑尘而来,在最前面的是个高大威武的黑衣中年男人,长了张标准的国字脸,手里握剑;紧随其后的是个十六七岁的红衣少女,一张红面纱遮着脸,手握长鞭,后面跟着的是两个青衣男子,手里也有剑,不过感觉上没什么震撼力跟特点。
不会是什么武林人士吧?最好别扯上帮派才好。梁枫仪想了想,这身体武功似乎是不低的……于是一跃从树上跳下,站在了路中间,握剑的手,一举,竖起了大拇指,然后仰天op!”
那四人果然猛地一拉缰绳停了下来。
确实,以那四人的前行速度,梁枫仪若不是这样大吼一声,他话未成音前四人恐怕已经视他为透明物体绝尘而去。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局面,梁枫仪不惜选用了english。
“在下月云关副将蔡齐,不知这位公子为何挡住在下去路?”那中年男人抱拳问道,声音低沉而不乏刚度,神态自若,决非等闲之辈。
原来月云关将领……可惜他现在身份自是不能曝光。梁枫仪看看那人,淡笑道: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!”
靠,想来想去,台词竟然只有一句,如此一来形象全毁,只求日后别再见到这等人。
“大胆狂徒,我们已向你表明身份,竟然还如此嚣张,待我蔡少华来教训你!”其中一个青衣青年说着就打算跳下马来。
梁枫仪瞟了眼那个红衣少女,虽然隔着面纱,但人能很明显地看到方才梁枫仪说那翻土匪宣言时,那少女笑得可欢了。
于是梁枫仪摆摆手,眯眼笑道:“这位小哥请慢,不知可否让这位姑娘先来。看这位姑娘笑似乎很开心啊,能不能让在下分享一下呢?”
“无耻淫贼看招!”两个青衣青年吼着便向梁枫仪冲了过来。梁枫仪不禁苦笑,随手拈起几颗石子用内力朝两人穴位弹去,二人立刻定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“原来要在这儿当个淫贼倒也如此容易……”梁枫仪笑道,不过他这话中的意思自然没人明白就是了。
“好!本姑娘就来会会你。”那红衣少女说着就一鞭子抽了下来。
梁枫仪轻松躲开那红衣少女的鞭子,顺便扫了眼安然坐在马上的蔡云,扬眉一笑。不过梁枫仪却没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