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老大客气了,大老大,我王岩服了你,从今日开始,你就是我老大,也是我这些兄弟的老大,大老大有事经管吩咐,王岩跟兄弟们必定卖命!”
梁凤仪也爽快地笑道,“好!从今天起,我公路收费站就是大家的兄弟,我收费站有肉吃就决不会让兄弟们喝粥!”
“好,弟兄们,把东西搬回去,今天去给我打些山鸡野兔来,我们给收费站老大洗尘!”
“好!”
“好!”
于是乎,这个名为公路收费站的面具男子便成为月莹谷其中一帮山贼的首领。至于梁枫仪为何要给自己去这么个名字呢?当然是因为山贼跟公路收费站同样都是靠路吃饭的罢。呵呵。还有就是那个无故冒出的木头面具是如何来的?答案很简单,山里多的木头,梁枫仪手上有剑,而罗凤仪好歹大学也是雕塑系的啊。
“老大,这块肉不错,刚烤好……”王岩把一块上好的鸡肉递给梁枫仪,另一个兄弟又倒了大碗酒。这样周到地招呼反让梁枫仪先不好意思了。
“兄弟们想不想知道我为何掩住真面目?”面具挡住就不能吃东西了,所以还是先说明一下的好……
“大老大是不是脸上有伤?”
梁枫仪苦笑,“若是那样倒还好了。其实这面貌我本不是要刻意隐瞒的,不过只怕当初若没有这面具,王岩也不肯与我交手了。”梁枫仪说着一把拉下这刻了凶残天狗图案的木头面具,一双秋夜般黑眸,带着戏谑的笑一眼扫过篝火四周的兄弟们,最后落在王岩身上。
如梁枫仪所料,一竿子人全石化了。
“确实确实,如此漂亮一张脸孔做山贼,的确有些……不方便。”若之前是这张绝色面容打死他也不会与他大打一场。
“不过老大看上去不像个山贼哪,为何要跑到这深山里当贼?”
“我自然是不会当一辈子山贼,只是最近无聊,来凑个热闹罢了。”梁枫仪笑道。
“哎,难道最近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?”王岩想起山鼠之前提到的同行抢饭碗问题,开始郁闷了。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梁枫仪笑了笑,装傻。“对了,王岩,你们平时晚上就在篝火边过夜?睡这地上?”
“哪里,其实我们寨子那边山里头,老婆孩子都在那,每月我们也就出来几天,弄些东西回去。不过最近两个月几乎别说没钓到一条大鱼,连大米布料都没弄回多少,所以这回就只能带着弟兄们多呆几天。”说到这里王岩又是一肚子气,“妈的,老大你是不知道,我王岩带这帮子兄弟在这月莹谷混了已经不只是一年两年,妈的就没受过这等窝囊气。原本月莹谷的山贼就只有我们这一帮兄弟,可近来也不知怎么回事,前面靠边境的山坳里跟后边靠月云关的西谷竟又冒出两帮子人,一前一后把咱们夹在中间,他*的什么都捞不到,这样下去一山寨五百老小靠什么吃饭?”
“别急,你可知道那两路人马是打哪处来的?有多少人?”这也真够绝的,假山贼竟断了真山贼的活路,不过既然那两批人马各占山谷一端,中间夹着正牌山贼,这两路人很可能并没有来往,甚至互相以为对方是真正的山贼。
“老大,这个我也不清楚……山鼠!你小子一天到处摸鱼满山转,大老大问的你知道吗?”
“大老大,那帮家伙有多少弟兄我是不知道,不过先来的是西边山谷靠月云关那班人,那班人应该是从月云关内进来的,来了有两个多月,人是陆陆续续多起来的,至于前面边境山坳子那帮人,应该是过来一个月才到了,人是从关外头来的,因为自从西边人到了以后关内出来的路人就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妈的小兔崽子,你他妈知道怎么不早说!每次打起来都跑在最后头,只知道满山乱窜!”王岩火大,这兔崽子根本就不管事儿。
“一开始我哪知道那是什么人嘛,我跑在前面有用吗?这几根骨头当肉盾还嫌太薄……”山鼠委屈道。
“好了,山鼠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