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回到院子,尔芙就打发了身边伺候的玉清、玉冰,独自一人进了正房,尔芙从袖口里抽出了一条皱巴巴的绢纱帕子,看着那已经染湿了的衣袖,玩玩的柳叶眉紧紧地蹙成了一团。
尔芙从昨天晚上察觉出那碗四物汤有异样,就趁着身旁没人伺候的时候,准备这条三层的绢纱帕子,为了怕被人看出这帕子的不同,还特地揉成了一团,塞到了袖子里。
此时这条绢纱帕子,两边看上去都是轻薄的绣花绢纱,绣样看上去也没有不同,也是里面却夹着一层素白色的棉布。
自打春嬷嬷端着那碗汤药进来,尔芙就做好了准备,微抿了一口尝到了那抹酸涩的味道,尔芙就直接大口的喝光了汤药,可是却一直勉强的含在嘴里,趁着用帕子擦嘴的时候,将一碗药都吐在了帕子上。
而且尔芙生怕在郭络罗氏那里留的时间太久,让郭络罗氏闻到那股药味,直接找了个借口就冲了出来。
虽然尔芙计划的很周详,但是毕竟没有试验过,到底还是让帕子染湿了衣袖,也亏得尔芙出来的快,又一直走在前面,才没让玉清、玉冰注意到这些细节。
蜜合色的绣花马蹄袖上,染着一圈褐色的药渍,尔芙满腹心事的走进了耳房,麻利的将帕子和袖口浸在了水里。
尔芙将洗净的绢纱帕子死死的拧干,又甩了甩,这才藏在了耳房比较隐蔽的窗口,准备吹干备用。洗净了帕子和袖口,尔芙无比的庆幸,这瓜尔佳大宅的房子,盖得真不错,还在耳房里留了下水口。
一盆略带褐色,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