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爱新觉罗家没有过废福晋的出现,可是这皇上都能废后,何况她这个福晋呢,她可不想真的成为这大清朝的第一个废福晋,她更不想她的儿子丢了这世子的位子,虽然四爷还并不曾上疏求圣上下恩旨定下弘晖世子的位子,但是在她心目中,那位子定然是她儿子的!
为了能让她的儿子顺利的袭爵,她必须要另外想一条出路了,让四爷不敢舍弃了她,让她成为这宗亲里头的最为贤明的福晋,只是这样她必将将府里头的事情交托给福嬷嬷,这事情还需要仔细合计合计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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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头,四爷有些不快的离开了正院,一张脸黑得如浸了墨一般,让苏培盛好奇正院的主子到底怎么得罪自家主子爷了。
四爷一路疾走,快步回到了前院的书房里头,便将房里头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,独留下苏培盛一个人。
苏培盛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暗道:主子爷,您心情不好,能把奴才也打发出去么!
当然,这话苏培盛也就只敢在心里头合计合计,若是说出来,那前院那些太监,可是有大把人等着踩着他上位呢,他才不傻呢。
主子能当着他的面发脾气,那说明他就是主子心里头的自己人,那他就是这府里头有脸面的太监,即便是正院的主子,那也得高看他些不是。
苏培盛努力的缩小着存在感,但是很明显,老天爷并没有听见他的祷告,或者是老天爷嫌弃他并不诚心,总之四爷注意到他了,而且还问出了一个很让他想哭的问题。
“苏培盛,爷问你,爷想和喜欢的人亲近亲近,就这么让她们不放心么!”四爷端坐在书案后,沉声问道。
苏培盛整个人都特别想呵呵哒一下,让四爷知道知道什么叫聊天止于呵呵,可是他却不敢,因为他敢对着四爷呵呵哒,四爷就敢打得他傻傻哒。
“爷,奴才到底是个阉人,实在是不知道这些男女之情阿!”苏培盛露出了一个“奴才很自卑,奴才很傻”的表情,苦笑了下,说道。
“爷让你说,你只管说就是了,即便是你说错了,爷也不怪你便是了!”四爷继续问道。
苏培盛的身子立马又矮了两分下去,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子,轻声说道:“回爷的话,奴才是个粗人,自小就被人买进了宫里头伺候,见的事情着实不多。但是以奴才的小心思,爷自是该喜欢和谁相处,那便和谁相处。
这事到底还是个愿打愿挨的事情。若是爷不喜欢去旁的地方,即便是爷去了这心情也不会好,在奴才心里头,那自然是希望爷开心的。
再说,奴才当年在宫里头伺候,瞧着咱们万岁爷,那也并不是雨露均沾。平时不也是更喜欢去那些年轻貌美的妃嫔那走动么!
所以奴才想着,这事还是随了爷的心意的好,但是爷也要顾忌着府里头其他几位主子的面子。毕竟这后院风平浪静,也能让爷专心处理正经事不是!”
苏培盛这个脑子,那真是不白给,转眼间便想出了一个左右不得罪的说法。一面表忠心的高喊着。爷只要您开心,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一面更加显示忠心自家主子爷的意思,将这后院的平静与否,联系到了这爷平日去哪里上,让爷自己决断。
一番话出口,苏培盛在心里头都为自己点了七十二个赞。
四爷沉吟了许久,才笑骂了一句。“爷的皇阿玛,那也是你这个家伙能议论的。也不怕人家治你个灭九族的重罪!”
“奴才自小就被卖进了宫里头,连奴才的家里头是哪里的都不知道,即便真是被人治了罪,也不过就奴才一个罢了!”苏培盛苦笑着,说道。
四爷也没想过苏培盛,这个自小就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人,居然连老家是哪里、家里有没有人等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,露出了一抹怅然的表情,随即轻声说道:“行了,别丧着脸了!等爷腾出空来,定会安排人给你找找你的老家,让你以后也能落叶归根,不至于草草的送到化尸局去!”
苏培盛这次心里真是乐开了花,别看苏培盛在宫里头伺候多年,但是到底还是想念这家里头,只是他自己也真是找不到当年卖他进宫的那个人牙子了,所以这事也就一直藏在了他心里头,还想着等以后收养个养子,也算是不至于绝了户,又能有个人给他收尸,烧两张纸钱,送个葬什么的。
没想到,自家主子爷却开恩,答应了这样子的事情,这可是让他多了好多好多分干劲,这完全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大喜之下,让这个一贯机灵的苏培盛,那也是愣了愣神,这才一骨碌跪在了地上,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,一直到四爷无奈的叫起,这才重新爬起了身子。
只是苏培盛站在一旁,那脸上还止不住的笑着呢,一张嘴都要裂到耳根子下头去了,让四爷再一次无奈的摇了摇头,更是在心里头将这事记下了,也省得让这苏培盛白高兴一场。
要知道这个时代,那宫女都是出自包衣奴才家里头,小选进宫的,还能等到二十五岁出宫嫁人,有个盼头。
这太监却不同于宫女,更是多是些汉民,除了一些年少被人牙子卖进